姜喜晨恨不能全身都没有知觉,那么轻易的感受到俞厌舟的手掌,在她身上流连。
白色的睡裙,被轻松的掀开。无论姜喜晨有多崩溃,她也无法挪动一下。
唯一还有点用的双手,此时也已经被人紧攥着扣在头顶,失去了反抗的可能。
姜喜晨只能眼睁睁看着,俞厌舟是怎么靠近自己。
不愿再面对接下来的事,姜喜晨偏开头闭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睫毛滑落。
俞厌舟一只手制着她,另一只手解着他自己身上的衬衫扣,正要有进一步行动时,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独特的铃声一下子让他停住了所有的动作,那是只有旅游岛上发生了重大危机事项,才会拨过来的紧急通话。
俞厌舟顿了顿,放开了姜喜晨,垂眸看到她在落泪,皱眉把泪水擦拭掉。
“我问过医生,这件事对你腿上的恢复没什么影响,你不用那么害怕。”
上次之所以会出现意外,是因为姜喜晨的身体太虚弱了,两人又纠缠的太久,才会导致最后无法收场的情况。
那次也给俞厌舟留下了点阴影,他早就后悔了,不该因为姜喜晨不肯服软,就一直那样折腾她。
泪水擦干净,俞厌舟看着她依旧紧闭着双眼,微颤的睫毛,心念微动,又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眼睛。
“暂时先放过你,但你也别有什么侥幸心理,晨晨,我们迟早要生一个孩子。”
姜喜晨紧咬着唇,心中一阵阵
的酸涩。
她怎么就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了?
决定不了自己过什么样的生活,更决定不了自己什么时候死。
现在就连怀孕这样的事情,也只能被动接受。
俞厌舟口口声声说爱她,这就是他想给她的爱吗?
让她觉得,人间就是一场炼狱,简直是生不如死。
姜喜晨躺在床上默默落泪的时候,俞厌舟起身接听了一直在响铃的电话。
另一边,男人冷淡中带着焦灼的声音很快传出。
“出事了,俞总。”
俞厌舟回头看了眼姜喜晨,见她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他走到门外,关上了卧室门。
“什么事,望辞?”
俞厌舟对于电话另一边的人,有些惊讶。
这个号码,按理来说是文森特保管,就算真的出了事,也该是文森特联系他才对。
顾望辞的声音,很快解答了他的疑惑:
“两个小时前,岛上有一批新到的物资被截,海关在其中检查出了大量违禁药品,文森特作为当时的接货人,当场被扣留关押。”
“什么?”淡然如俞厌舟,声音也骤然提高了几度,眉头皱成一团,他转身就又回了卧室。
为了方便照顾行动不便的姜喜晨,岛上除了给她的独立衣帽间以外,又在卧室弄了个墙壁内置衣柜,俞厌舟的衣服也在其中。
他戴着蓝牙耳机回去,一边保持着通话,问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在衣柜边快速的进行着换装,很快把家居服换成一整套的高定西装。
姜喜晨侧躺在床上,见俞厌舟新换的衣服,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穿戴这样整齐,只有在上次领着她出岛的时候才这样。
他是又要离开这座岛了吗?
姜喜晨悄悄观察着俞厌舟,心中既有紧张,也有隐隐的期待。
她既期待,他就这样离开,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活的不再那么憋屈。
又担心,万一俞厌舟离开后真的像之前那样,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不出现,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没有妥善的照顾,会发生更多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
俞厌舟跟顾望辞那边把事情大致了解完,衣服也全部换好,又下意识看了眼姜喜晨的方向,他把手机放在一边,走到姜喜晨身边,手臂撑在她身侧,俯身亲了亲她嘴唇。
“我出去一下,不会太久的,会安排保镖替我照顾你,你乖乖在这等我回来。”
姜喜晨紧皱着眉,嫌憎的拿手不断擦自己手背,明知道俞厌舟期待她说些什么,可她就是咬紧了唇什么也不说。
最后俞厌舟走的时候,眼中残存着一抹黯然。
顾望辞在另一边,隐约听到俞厌舟又低声说了什么话,但因为距离隔得太远,声音又太小,他并没听清。
大概是在交代他在另一边的下属或生意合伙人吧,顾望辞淡淡的想。
-
文森特的事,比俞厌舟想象的要严重。
文森特坚称被查获的那些东西跟他无关,但运送货物的箱子上,以及确认货物详细的配
送清单,上面都有他留下的指纹。
俞厌舟匆匆赶到时,岛上的几位高层聚集在一起,以顾望辞为首,每个都面色发沉。
俞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