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喘不上来气。
季衍尘脸上才扬起的笑容瞬时一沉,苏晓字字句句说自己,却都是在维护他,太后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说苏晓放肆?
“是放肆!”皇帝也跟着喝骂,咬紧牙关怒而转头,瞪着殿中齐齐傻眼的文武百官和女眷们:“苏承嗣何在!?身为人夫,不能护住自己的妻子,身为人父,护不住自己的女儿,让尘王妃蒙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身为重臣,如何能为天下男子之表率?简直枉为人臣!”
苏晓嘴角一抽,这狗皇帝也太拉得下脸了,居然这么干脆地调转矛头,直接拉出苏承嗣背锅?
殿内落针可闻,僵持半晌,一个年迈的老官站了出来,匆匆跪倒:“皇上息怒,苏大人一早已经递了消息,因家事繁琐,老母亲与发妻……与继室,以及一众儿女相继病倒,未免过了病气,未曾入宫!”
其余人也都站了起来,但也只是其中一侧,纷纷道:“皇上息怒!”
皇帝面色紧绷,扫视一整圈,站起来劝慰的人,只有其中一侧。
这里头,与他和季衍尘之间,中立者有之,臣服于他或太子的也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