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建工学校的校友。估计都是被白大伟收编的小弟。
“哟,这不是张有福吗?怎么,这么有闲心出来逛街?”
有福没有理他,脑子里迅速在思索,按安阳的说法,此时的白大伟不是应该被帽子叔叔问话呢,怎么出来了?
“想搞我,是吧?”白大伟朝有福的脸上吐了一口烟,狂笑道:“你还太嫩了点你不知道吧?我伯伯可是和分局局长是拜把子兄弟这么点小事,怎么可能摆不平?”
“哎,对了,你还挺狡猾,竟然拿我打替的事,做文章?你没想到吧,我们早就提防这一招,提前打通了所有关节,你查吧,查不出什么来”
“就连那个白大伟,也拿了我家的钱,去了深圳打螺丝去了哈哈,没想到吧?”
“我是和那个没用的桑老头认识,可他出事那几天,我正好没出门,就在学校这几个同学都可
以给我做证帽子大哥也拿我没办法”
“我正好要请几个哥们去搓一顿,吃点喝点压压惊怎么样,你一起跟着打打牙祭呗”
他又吐了一口烟圈,一只手却不自然的去挠挠裤裆位置。
有福还是忍不住想笑。
百然捏的那两下,已经奏效,他肯定是不舒服了。这才是刚开始,以后做不成男人,痛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怎么,哑巴了,还是被吓到了?”
他竟然伸手来挑有福的下巴。
用的恰恰是刚刚抓挠裤裆的那只手。
有福厌恶的别过头去,很自然的伸出了左手食指,朝着他肋下用力一戳
在几个小跟班的注视下,白大伟弯下腰,痛苦的抱着肚子,额头上全是冷汗,他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慢慢的萎顿在地上。
几个跟班要来围攻有福,有福笑笑,随即脸色一沉,道,“他用摸了裤裆的手来碰小爷,这是对他的警告!”
“你们也想陪着他的话,就一起上吧!”
几个小跟班也都是建工学校的学生,个个滑头的很。一看有福镇定如常,毫不畏惧,且一出手,还没看清楚什么状况就干倒了大块头白大伟,一个个只是虚张声势,并无一人再敢上前。
“放心,他死不了”
说罢,有福拔腿再去找前面那一对男女,哪里还有人影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