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季然在那重新清扫地板,若凡一个人觉得无聊,便拿起抹布准备擦桌子。
不得不说,这小萌娃做起家务来,那简直就是大型灾难现场。
他不过刚擦了一下,结果直接把杯子给碰到了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听着那刺耳的声音,萧季然脸色阴霾的厉害,恨不能将那小恶魔给直接踹飞。
老婆昨晚睡的实在是太晚了,万一把她给吵醒了怎么办?
“我……我不是故意的……”若凡也吓的小脸煞白,拼命地摇着小脑袋,连忙解释着。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仅仅是想帮忙而己!
要怪的话,那只能怪萧季然心大了。
在美国时,夏若若和林樱从来不敢让他做家务。
否则,这个家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个未知数。
萧季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有些担心地向二楼看去。
还好,二楼并没有声音。
见老婆并没有被吵醒,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给我坐沙发上去,哪里都不许动!”萧季然盯了那小萌娃一眼,恶狠狠地说。
他是看透了,这小恶魔生下来就是为了和他这个亲爹地做对的。
地拖不好也罢,可他的小手怎么就那么贱,非得去擦桌子呢?
难道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没看到,那桌子已经擦的几乎能照得出人影了吗?
萧季然一边抱怨着,一边如同一个操心的老父亲般将那一地狼藉给收拾好。
他并不知道,刚才那玻璃杯坠地的声音,早已将
夏若若从睡梦中惊醒。
她昨晚睡的实在是太晚了,眼部的肌肤有些发青,就连脸都微微有些浮肿。
夏若若洗漱完毕,这才打开衣柜。
衣柜里,塞满了萧季然给她买的衣服,全都是各大品牌最新款。
她想了想,随手拿出一条紫色的裙子。
这时,外面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夏若若听了,连忙走到窗前。
她轻轻地拉开窗帘,只见欧阳泽和老女王静静地站在门口。
显然,他们祖孙俩也精心打扮了一番。
尤其是那老女王,打扮的简直像来参加婚礼一般,就连每根头发丝都梳的一丝不乱,估计苍蝇拄着拐棍都会打滑。
欧阳泽打扮的虽不如老女王那般夸张,可眼圈却微微有些发青。
显然,他昨晚也没睡好。
他今天没坐轮椅,一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却不知该如何安放,眉宇间皆是紧张不安的神色。
看着门外的两人,一想起他们为寻找自己所付出的种种,夏若若只觉得心中一暖。
这时,萧季然已经过去打开了门,将两人迎了进来。
夏若若想了想,便迅速换好衣服。
她本就生的极美,不需要太多装饰,便足以美的倾国倾城。
一想到马上就要和哥哥、奶奶相认了,夏若若只觉得心跳的厉害,紧张的很。
一会儿相见,她又该说些什么呢?
她刚想出门,凄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夏若若急着下楼,她本不欲接,可目光无意间从屏幕上掠过,却发现竟是顾瑾深的电话。
怎么
会是他?
难道,若太太的病情又加重了?
想到这儿,夏若若心不由的一紧,连忙接起了电话。
“若若,你的事我都知道了。”电话那头,传来了顾瑾深那好听的声音,“你没事吧?”
“没事。”夏若若微微一笑。
她怎么会有事呢?
一会儿她就要和奶奶、哥哥相认了,从此以后,她也是有根的人了,她不再是别人口中的野种了!
听到她那轻松的声音,顾瑾深有些焦急地说:“你准备打算和他们相认吗?”
不待她回答,他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说:“不要,若若你不要轻易和他们相认。你知道王储夫妇是怎么死的吗?”
一听这话,夏若若心微微一紧:“他们不是海难过世的吗?”
听顾瑾深的语气,莫非父母的死另有隐情?
难道这一切和老女王有关?
不,不会的!
他们可是她的亲人啊,她怎么会害他们?
欧阳泽说过的,在父母死后,老女王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每天晚上她都在以泪洗面。
顾瑾深听了,不由的冷笑了起来:“没错,你父母是海难过世的。可有些事情,并不像你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
“你的事我听说好几天了。王室那种地方,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干净。于是我派人打听了一下,结果得到的消息却让人震惊。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