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响起,周围的人往声源处望来,就见一名文士打扮的青年人扔出两块碎银子。而他身后走出两名壮汉,不过眨眼间,就来到年轻人身前,在后者还未反应过来被按住扒下衣服,只留下一条裤子。寒冷的空气袭来,年轻人哆嗦,指着徐元厉声开口:“给我杀了他们!”“都绑了!”徐元看着扑来的四名家仆开口!“嘭嘭!”没一会儿,四名家仆和那年轻人,就被绑成一排,而那年轻人还在叫骂!“你们是什么东西?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伍家的公子,你们敢这样对,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徐元示意一下,一名虎贲扒下年轻人的袜子塞进其嘴里。徐元来到被打伤的父女身旁,为重伤的老人把把脉,然后安慰少女几句,让一名虎贲带着父女俩去看大夫!“伍家跋扈至此,也怪不得徐某心狠手辣了!”县衙前,徐元带着五名虎贲,压着伍家主仆五人走来。衙门前的两名衙役,见十来人簇拥而来,急忙上前呵斥道:“来者何人?!”“我乃依兰县新任县令徐元,今天前来上任!”徐元拿出一道折纸,这正是朝廷的任命书!两名衙役对视一眼,一名衙役连忙开口说:“我这就去请县丞大人出来!”不一会儿,一名身穿官服的男子走了出来,笑眯眯的开口道:“小人林旺,是依兰县县丞,县令大人里面请!”徐元点点头,又吩咐说:“你去准备,本县要升堂审案!”“是!”林旺看着被绑着的五人,那衣服是那么熟悉,仔细一看那被塞住嘴的年轻人,连忙走进县衙,在一名捕手耳边轻语!县衙公堂,年轻人一被拿开塞入嘴里的袜子,干呕几下就立即开口咒骂道:“你死定,你知道我是谁不?你敢抓我?”“伍卫,伍苞的独子,三年前,强抢里桃村民女李婉,被李老头告上县衙,第二天李老头上吊自杀,而县衙判李婉勾引你,至李婉被关牢狱,后李婉撞死于牢房内!”“两年前,你欲强抢民女李花,却被她兄长暴打。你怀恨在心,聚集十几名家仆,殴打李强致死,后凌辱李花,她不堪受辱投河自尽!”“随之后,你更是色胆包天,以各种手段威逼利诱许多民女,致使她们家破人亡!”“伍卫,你说本县知不知道你是谁?”徐元一拍惊堂木,声音滚滚如雷霆般响在公堂上!“你怎么会知道……!”伍卫震惊的看着徐元,难以置信,话语更是脱口而出,很快就意识说错话了,连忙怒吼道:“你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来人,将证人传来!”徐元一声令下,十几人走了出来,有老人,有妇人,有男子,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你们可认识堂下之人!”听了徐元的话,他们这才看向伍卫,十几人顿时都收起害怕表情,怒视着伍卫,若不是记得这是公堂,怕是有人会上前踢两脚!“求大人为我们做主!”不知谁突然先跪下,然后十几人跪下请求道!“都起来吧,这次传你们过来,就是为了给受冤之人平反,有何冤屈都可说出来!”众人开始述说冤屈,徐元虽然查过案件始末,听着他们将事件叙述,还是怒火中烧。待他们说完,徐元才看向伍卫道:“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我……”“大人,随意找十几人就定犬子的罪,怕是过于草率吧?”伍卫还想狡辩,公堂外传来一道声音,围观的百姓被推搡避开,一名身穿锦衣的中年人,带着十几名家仆赶来!徐元看了一眼一旁的林旺,然后看向伍苞道:“我正要带人去传你呢,你这就来了!”“传我?大人这是何意?”伍苞顿时觉得不好,莫非他们真的不怕伍家鱼死网破?“把他给我拿下!”徐元厉声下令!站立两旁的衙役,却丝毫不懂,像是没有听到般!“林县丞,这是何意?”徐元看到这般情形,没有慌张,再次看向林旺,语气也听不出丝毫怒气!“县令大人,伍家主可是县城的大善人,饥荒年间布施积德,更是修桥铺路,救济百姓!”“饥荒年间布施?他在依兰县设收税务,进城税一人五文钱,还有住宿税等等,一名百姓进城一天就税务并要二十文钱!修桥铺路?伍家将百姓八成收成纳为己用,又以修桥铺路征用百姓良田!救济百姓?以陈粮高价售卖给受饥百姓,让百姓以田地为抵押,怕是依兰县七成的田地,都姓伍了吧?”徐元冷声斥道!“大人,这是与我伍家过不去了?”伍苞听到徐元此话,知道怎么狡辩也是无用,可就凭他带来的几名护卫,又能如何?“林旺,本县再给你一次机会,拿下伍苞!”徐元没有回答伍苞,再次看向林旺冷冷开口!“林旺,杀了他,我伍家让你坐上县令!”伍苞见徐元没有回答,已然动了杀心!“县令大人,你为什么不听呢?”林旺摇头叹息,对着衙役挥挥手,十几名衙役将徐元六人围住。“动手!”徐元一声令下,从百姓里冲出几十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