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喜,看到小半年未见的王蛟,脸上忧愁也消散两分。
望着三爷爷两鬓斑白,还有曾经风流洒脱的六叔,如今被族务困顿,导致两人日渐憔悴。
“后进子弟王蛟拜见族长!”
王兴怀老怀宽慰,眼眶不禁一热,一把搀扶起自家孙儿,泪目哽咽道:
王蛟又冲六叔王景渊拱手一礼,神情泪目,道:
王景渊一脸开怀,就连马上要分家的阴郁都消散下去。
“我们的蛟儿知道体贴人了,也更懂事了!好,好啊!”
如今的祖地,除了三爷爷和六叔,剩下就是一个成天吵吵要分家的二爷爷。
得闲已与山共眠。
自己既然回家了,能帮多少就做多少,也好为三爷爷他们分担下族务琐碎。
王蛟也不隐瞒,除了有关古藤的事,他没有去提,其它的事情都没有怎么隐瞒。
乃至后面自己外出遇到李婉儿,和自己招惹到的仇家,他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王兴怀勃然大怒,气地一拍梨花木桌,满脸怒气。
“他要是知情后还以大欺小,别怪我王氏不讲武德,直接上门群殴。”
王蛟听到如此提气的话,也是满脸亢奋。
“蛟儿,你能如此精明,审时度势,知道利用姻亲宋家名头,倒是我和你三爷爷没想到。”
瞧瞧,瞧瞧,你们都瞧瞧。
至于王蛟原本担心,自己堕了族里威风,租让出青阳阁的事,王兴怀和王景渊丝毫不怪。
王蛟见族里长辈没有丝毫怪罪自己的意思,受到鼓舞。
原本对于上缴白玉果树,王蛟是持迟疑态度,可看到族里长辈对待他的表现,他心底最后一丝犹疑也丢掉了!
他一脸不可置信,就连王蛟推到眼前的玉盒,都没有第一时间关注,而是盯着桌案对面的王蛟双眼,严肃的确认:
很显然,王兴怀和王家长辈们并不知道500年一次,从北荒开始蔓延到黑石荒原的恐怖兽灾。
但他还是开口解释,顺嘴说起自己在庐山坊市购买黄龙丹遇到的诡异地方。
王兴怀静静听完,没有立刻表示信或不信,他提起桌上茶壶,给几人续上热茶,而是说起王蛟认识的李婉儿。
“他们有机会渡过这种巨大危机,大部分普通人,包括大部分筑基家族,在500年的漫长岁月,所有历史都会消失在历史长河。”
王蛟这才隐隐听出,族里长辈还真不知道兽灾之事。
王兴怀拈着白须,老眼里闪过思索光芒,想着想着,想起这些年自己抢救出的一些族史和书籍。
当年老族长与洗劫王家族产的截修大战,身受重创,临终前仓促交代一句。
那一年,王兴怀还是半大的小伙,不等他问及原因,老族长就撒手人寰。
按照2哥吵吵的气话,把王家瓜分干净,大家散伙去别家当上门女婿了!
王兴怀眼底闪烁亮光,得出一个大胆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