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个不确定的答案。
谁让他把后面两部拍烂了呢？
看着嗫嚅无言的陈斯成，暂时还没想给第一部《唐探》换导演的陈秀，还是在敲打完对方后，给予了些许安慰。
“行了，我知道，你是为了这部电影着想，所使心意也是好的。现在电影还没开拍，咱们在这里讨论也没什么必要，你要是真有想法，等开机后，再谈吧！”
“陈总，你的意思是开机后会考虑我的建议？”
“嗯，开机后再说。”
没有答应，也没拒绝。
陈斯成具体要怎么了解，陈秀管不着，他现在只想快点把这个碍事的请走。
“我待会还要出去一趟，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到这里吧！”
“好的，陈总，今天打扰你了。”
善于逢迎的陈斯成，也明白什么叫见好就收。
打完了招呼，他便如同来时一样，有些局促的从沙发上起身，缓缓离开了办公室。
目送油腻男离开之后，陈秀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然后也出了办公室，来到隔壁钟立方的办公室，想看看她是否已经结束了对杨名的面试。
眼见面试还在持续中，陈秀并未没进去打扰两人，而是离开了公司，径直赶去了盈都大厦。
新成立的斗音公司，地址位于字节的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