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刘疑似在欧洲某艺术之都出现的消息告诉了她。
看着自己那个便宜师姐在领主广场载歌载舞,大甜甜是又笑又恨哪!
她欣喜于刘伊妃能早些走出阴霾,但。。。
能不能不要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自己刚刚在华盛顿拍完西北大樱桃的广告就去看她,出了事也一直陪着没离开过。
结果路宽一来,三下五除二就给人拐走了!
去过二人世界了。
去哪儿?连刘晓丽都不知道。
井甜心里泛起一丝苦涩,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刘伊妃,你无情!你冷酷!
你跟我的路老师私奔。。。
还不带上我!
“阿嚏!”
“阿嚏!”
“阿嚏!”
不知道是不是大甜甜的怨念横跨了8000多公里的亚欧大陆桥,刚刚在市中心“mercato centrale”坐下的刘伊妃喷嚏帽子戏法。
来这里吃饭是她的决定。
盖因这几天在所谓的欧洲的高级餐厅吃饭体验都很差。
也许这就是有钱人的悲哀——无法发现大街小巷里那些真正有人气、有锅气的当地美食。
于是在下午看完乌菲齐美术馆和皮提美术馆之后,她拽着腿已经痊愈的瘸腿老哥到了佛市里一个类似街头大排档的所在。
“你不会感冒了吧?这天这么热?”路宽向她示意要不要自己的衣服。
小刘很不见外地接了过来,迭吧迭吧塞到了自己屁股底下,佛市昼夜温差大,凳子还怪凉的。
【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憋得慌?】
“什么意思?”路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的哪方面的憋得慌?
刘伊妃指了指他手里把玩的香烟,玩了一天都没抽。
“哦,无所谓,我本身也没什么烟瘾,打发时间而已。”
路老板有点儿饿大发了,拿着菜单上的什么茴香腊肠、奇亚那t骨牛排就是一顿勾画。
小刘贴心地给他涮了涮杯子刀叉,又斟满了柠檬水。
其实她很早就注意到一个细节——
除非在周讯、梅燕芳这些抽烟的人面前,他几乎没有在女人面前抽过烟。
特别是自己。
这是他绅士的一面,也是刘伊妃少女时代对他萌生好感的起因之一。
不过今天再提起这个事儿,她是想劝洗衣机少抽点儿烟,下午拉着她疯跑的时候都明显有些喘。
【你以前练的那个道家的养生功法呢?八部金刚功?现在怎么不练了?】
服务员先上了一份传统窑烤的薄脆口感的披萨小食,两人浅尝辄止了几块。
路老板咀嚼了两口:“偶尔练,拍片剪片累的时候,站起来打一套,舒筋活血。”
“怎么突然对这个好奇了?”
小刘温婉地笑笑,摇了摇头开始专心干饭。
聪慧如她,觉得现在还不是很好的时机提出这个话题,即使她是真心为路宽的健康考虑。
别再搞出男人的逆反心理,不都说男人都是长不大的男孩嘛。
饱餐后的两人都非常满足,今天过得也算是精彩,远比一般的旅游更加惊心动魄些。
再回到圣米歇尔别墅酒店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今晚两人即将共处一室。
虽然是隔着墙和门的一室。
但按照新闻人拟标题的手法,写一句“路宽和刘亦菲开房啦!”总是没错的。
小刘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刚进门就想躲到自己房间里去,无奈被男子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跑什么?”
路宽看她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
“哦对了!你现在没办法叫破喉咙!”
路老板本色扮演着坏蛋:“那应该咋办呢?康复训练啊!早点能讲话,不然怎么叫破喉咙?”
他在路上就看出小刘神色不对劲了,又想习惯性地逃康复训练了。
小姑娘的皓腕被路宽握在手里,心知今天算是在劫难逃了。
她无奈地在沙发上坐下,从迷途羔羊变成待宰羔羊。
其实,让路老板这样一个通晓表演发声关窍的人,来给刘伊妃做康复训练,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事半功倍的。
因为给失语症病人做的所谓的康复训练,其实就是试图在事物、大脑和语言功能器官之间重新建立联系。
事物进入眼睛被大脑获取,分析后传递给语言中枢信息,交由相应器官完成发声。
她的硬件完好,缺的就是重新构建这个流程。
这在某种程度上讲和教刘伊妃重新发声也没太大区别。
比如他现在按照医生要求的,让小刘平躺在沙发上,用枕头压住小腹,上面再堆些重物。
“吸气的时候用腹部隆起,把枕头顶高。”
“呼气时候控制速率,缓缓收缩腹肌。”
“来吧,试一试。”
这和表演学科教授的腹式呼吸是异曲同工,都是为了增强横膈膜与腹肌协调性,改善呼吸支持力,强化神经肌肉控制。
如此反复几次后,又让她坐直了身体,用食指轻按刘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