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人士,对折磨玩家大腿内侧皮肤这件事很开心。
“苏老板告诉我,说合阳到利泽要将近一百里,那边还有个大湖,到胶城也又一百里,所以今后不骑马看来是不行了,只是黄组长成了画马专业户。”
这事黄演辂一直耿耿于怀,自己进不了游戏,然后每天还要当全自动复印机,最近画马都快画吐了。
“我不用骑马,我要诸葛亮的那个素车,”唐易方指指自己的伤腿,似乎并不在意说到这个,“萧将军,什么时候能让我进游戏呀?”
萧征知道大公会的计划,始终是在有意推动内测现存玩家再次进入游戏,“升仙简的事情解决以后,我们就要在游戏里多留心这件事。希望有一天,我们是在启明录世界里,比如,在阅东楼的雅间,看着窗外的‘镜缘锦绣’,喝着大唐的醪糟继续谈论游戏计划。”
四个人一时间都不说话了,似乎都在想象着萧征说的这个画面,那将是一件何等赏心悦目的快事!哪怕是龙图阁,都一时间有些眼光迷离——男人,始终都有颗中二游戏心,无关年龄。
安国成摇摇脑袋,自己的小腿还是有些发痒,所以最近有点运动量不足,“会有那么一天的,在吉安山道上骑马飞奔,在落雁泽畔吃烧烤!好啦,光想没有用,萧将军有什么重大发现,告诉我们,让我们先过过瘾!”
萧征将刚才与黄演辂说的事情,原原本本又讲了一遍,龙图阁等人的脸色也都严肃了起来,唐博士手里的铅笔没有停顿,在一张白纸上迅速地记录着什么。
等萧征说完,一时间有些冷场,几个人都在回味这些事情所代表的意义。
“潭州的种子,在姑苏播种,最后在阴间收获。”唐易方将纸拿起来,这种潦草的笔记估计其他人也看不懂,“只是这种撒种的方式,实在是不可控,对方也可能是在做实验,根本不在意收成。最后呢,我们这边收到了四个阴兵,按土伯的说法,另一个带着‘蛊心’碎片的怪物跑到了阴间深处。”
“这是不是也说明,阴间里也有不同势力,蒿里城应该只是其中之一,应该还有别的什么?”安国成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应该是这样,我分析了羊城最新的碎片清单,你们看,”唐易方随手拿起一张已经画满了方块和连线的纸,估计了一下大家更看不懂,“我们在道标之战里得到最多的碎片是两种,幽冥和狂魂,从范城主熟练对抗鬼物的行为看,蒿里城似乎一直就是在阴间负责消灭游荡的鬼怪的,所以,这两种碎片之间,可能就代表了一种对抗,也就是说,起码,阴间有一个与蒿里城为敌对的势力存在。”
“有序与无序,应该是这样的两种关系,”龙图阁也看过那些报告,“和人间是一样的,秩序和混乱,都是对立的关系。”
唐易方点点头,“您说的对,蒿里城应该是代表了一种秩序,城市存在的基础就是秩序,没有秩序是无法长存的,所以这点基本确定了。”
“那么,种子,难道就是随意播种,收获凭天?”黄演辂脑子里还在想着姑苏事件的起因,“那个播种人在姑苏乱撒了一气,没有管凡人死活,但最后给范城主送去了四名阴兵?”
“应该说是随意播种,收获凭心!”龙图阁敲了一下自己的茶杯,“说书人虞末用跑团抽卡的方式播种,一样死了很多人。而且,东游长卷上有三个唯一性玩家消失,是不是也算送给了封神幻境呢?萧将军他们得到了超凡能力以后并没有失去本心,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此,有序、无序之间,有时候就是一念之间啊。”
确实,假如萧征用巧言去干点儿什么,或者葛良去当狗仔队,可能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刀锋无罪,刀尖所向,在乎一心。
唐易方发现自己的碎片学术分析可能要被哲学话题替代了,“说到碎片的种类,我的一个分析是这样:钟旗鉴定的碎片名称,可能就是道途的名字,只是我们现在无法确定每个玩家的道途。上次羊城工匠们制作的三件物品,用了两块‘法道’碎片,只有葛良能完美适应这两件作品,其他人,起码四工匠佩戴时有副作用。”
“这是一个突破口,是不是说明葛良的道途,叫‘法道’?”萧征觉得唐易方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但应该不是这么简单。
“萧将军的判断,目前看,只能说有可能是对的,”唐博士拿出了另一张图片,上面是何田田的戒指,估计是羊城方面制作完毕时拍的照片,“这枚戒指,用的是‘荒渊’碎片,目前已知万山衷也完美适用,当然现在是何田田的宝贝。那么问题就在这了,何田田和万山衷,难道是同一道途,‘荒渊’?”
“这肯定不对,因为他们两个的技能太多不同,一个是战斗属性很强,一个则是偏重辅助治疗,更不用说明心鼎简直就是国之重器!”
虽然何田田的二阶战斗技能有所加强,几乎成了玫瑰女王的造型,但只有有明心鼎,她就在团战里不可能冲锋在前,何况还有范围辅助技能:花香。
“那么,我的判断就是:碎片的适用度,不是唯一适用性,而是同相适用度,”唐易方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这几个字,“我自己归纳了一种方式,就是我们卡片上的这个篆体字,我称之为‘相’,士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