淄城里所有的公子哥,实在威风得紧。
岳冷瞧着罗盘目不转睛,嘴里则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把他弄进青牌?哼哼,当时听说某些人还对我岳某人有微词,说我抱重玄家的大腿……现在呢?他能去黄河之会,可是我们青牌的荣耀了!”
他们两人都盯着姜望在,不过“盯”着的方式不同。
他依靠此罗盘,片刻不离,而厉有疚则依靠自己的眼睛,时不时重点观察一下。
虽则是为了引蛇出洞,但在黄河之会前,也确实是不能让姜望出什么事。
厉有疚赞道:“捕神的眼光,自是了得。”
岳冷随口道:“当时可是白灯笼都在争取……”
他忽然闭上了嘴。
厉有疚也不再说话。
白灯笼这个词,仿佛是某种禁忌,一旦宣之于口,就要禁止所有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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