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尽管让他俩去结仇便是,反正都不是人。”
婧平破涕为笑,片刻又正色道,“云钦让我告诉你,一切放心,别担心我还有其他事。”
“嗯。”江晚岑接到婧平的眼色暗示,接过婧平塞来的纸条。
她打开来看,纸条上只有四个大字:向死而生。
将纸条塞回婧平手中,江晚岑点点头,“我知道了。”
“孩儿何时能出世,不知我还能不能见着他们再走?”婧平怜爱地摸摸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不知是小男孩们还是小女孩们?”
“总之调皮是了,近来一直踢我,颇为不安分。”江晚岑笑道,“再过两月有余,孩儿就该来折腾我了。婧平,我会带着孩儿们去看你的。”
婧平待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江晚岑想起前几日太子继位大典,那人迫切渴望她前去,她便借着怀双生子的由头拒绝前往。
朝中皆说他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也只有她不知好歹,次次要在老虎头上拔毛,总有一天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他对那些嚼舌根的向来不心慈手软,故而从无人敢当面在她眼前谈论是非,所有人无不客客气气,唯恐惹得她不满意。
只要她有半丝不满意,他便要整个东宫严阵以待,就连他自己,也雷打不动地每日来陪她用早中晚膳。
她不愿理他,也没必要与他针锋相对,于是两人间看似亲密,实则无话可说。
八月下旬时,东宫里突然闯入一人,令本来死气沉沉的宫殿又多了几分压抑。
“太子妃,求您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