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找了个理由起身去找老板把帐结了。
早膳便是赵长礼付的钱,她总不能一直占人家便宜,更何况赵长礼也只是普通耕读之家。
不然当初她也不可能拿着银两,就让赵长礼乖乖上门提了亲。
她捏捏自己变扁的荷包,二百两银票早被她偷偷塞到了赵长礼包袱里。
毕竟这是她当年和赵长礼约定好的,总不好欠他太多。
又计算着要留些钱财购买笔墨、租住备考的房间……
最后越算越觉得自己需要跟这帝都的郎中抢抢生意了。
她正往外走的时候,赵长礼一脸无奈急急追上来。
眼看着就是要追问她“怎么不再多吃一点”、“为何把午饭钱付了”的模样。
见窈连忙插科打诨想将这事糊弄过去。
徒留赵长礼无奈看她一眼,轻叹口气,只将他为她瞅好的小院的地址写给她。
二人在朱雀街口分开,赵长礼直奔学堂,见窈则是想找个收大夫看诊的药堂。
要是能够提供住处就更好了。
正想着,忽看见许多人围在一张布告之前——
主子体弱多病,诚聘一位府医,月钱六两银子,供食宿。
这可不就是瞌睡来了有枕头嘛。
见窈心中一喜,向前一步,抬手欲揭下告示。
却瞬间看见右下角明晃晃的太子府大印。
将要触碰到纸张的手霎时一顿。
她猛地退后一步。
犹避蛇蝎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