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你若是恨我,不如挖出我的心。”
南宫楚蹲下身子来,与她双目相对,冷笑道:“好啊。”
她道:“那你动手吧。”
南宫楚从桌子上捡来一把水果刀,作势要剖开杨沐音的心脏。
杨沐音紧闭双眼,一副随时赴死的大义凛然。
南宫楚一直拿刀往下滑,刀都抵到了膻中穴,却又停了下来,道:“国有国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这样神志不清,我没法下手呀,你不如自己挖?”
她缓缓睁开清目,一字一顿道:“您是来向我兴师问罪的吗?”
“不。”南宫楚饶有趣味地看着她道:“老鸨说你是这里的头牌,所以我点了你。”
他,是她的客人?
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如此,她便不能浪费机会。
她咳嗽着坐起来,忍着不适矫揉造作,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道:“三皇子,我胳膊无力,您帮来我宽衣,可好?”
南宫楚露出邪魅的笑容,轻手一拽,素纱便如同花瓣飘落而下,露出了她雪白的酥肩。
鱼已上钩,她又道:“我够不到头上的发簪,您来帮我解掉,可好?”
南宫楚唯命是从,将她发髻解下,任墨发垂落胸口,遮住她的锁骨。
以克己著称的三皇子,终究是过不了美人关。如此甚好。
她视线落在酒杯上,“公子,我不胜酒力,可否替我饮下这壶酒?”
南宫楚凛冽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勾起鬼魅的微笑,肆意地倒了两杯烈酒,在她的灼热凝视下,与她挽手相视。
然后,她鬼使神差地接下酒杯,一饮而尽。
待她再看向南宫楚时,视线却突然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