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做了回君子：“不行，对她不公平。”
这世间的情事里，总是女子多吃亏。
百晓生叹息，“那你想好了？注定受制于反吞蛊，多一个软肋。”
这对剑客来说并非是什么好事。
慕长玉拨了拨腕间的银铃：“想好了，多个破绽我也是剑客第一。”
“何况，她不是破绽。”
百晓生惊讶于他的轻狂，却也相信少年的实力，这样的话只有在他口中说出，才有信服力。
他似笑非笑地问：“狗东西，你从前不是说，行走江湖不能带女人吗？”
百晓生可没忘记，慕长玉拒绝了无数个想追随他的女子。
“她不一样。”
少年轻松背起金絮，稳稳行走在夜色下，一直守护到如今。
哪里不一样呢？
百晓生现在明白了，无非是原则之外的破例，黑暗之中的心动，选择之内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