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吗?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又怎么舍得让她卷入朝廷纷争之中?”,临溪云听到叶太守对叶新珠的疼爱,不禁想到了历经千辛万科的叶上霜。
“手心的肉总是比手背的肉多,我与叶上霜没见过几面,谈不上什么骨肉亲情,你同情她,怜悯她,唯独不爱她,可她偏偏不要你同情,不要你怜悯,她只要你的爱,你说这事情荒谬不荒谬?”,叶太守一语中的。
既然话说到此处,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临溪云直接询问关于长生花组织的人进太守府的事情,叶太守的反应却平静地可怕。
“我知道,这都是主人的安排”。
“你的主人是长生花组织的首领?”,临溪云有些惊讶,叶太守点点头,默认了这件事情。
“那他们为何要来太守府?为何要逼迫叶新珠大小姐服下狐奢珠?你身为堂堂沧州太守,效忠的是陛下,你为何不上报陛下而是任由你的主人摆布?”。
临溪云一连串的发问让叶太守眉头紧皱,老人揉揉眉心,“他们为何来太守府,为何逼迫珠儿服下狐奢珠,这些我都不能告诉你,沧州叶家世世代代都效忠大临皇朝的天子,可叶家好几百口人的性命都在他的手上,我不敢轻举妄动”。
“好了,今日到此为吧!”,叶太守看着远处将沉入海面的夕阳,金色的光将海面染成一块深黄的绸缎,熙熙攘攘的街市不知何时归于平静,华灯初上,点点烛光如同洒落人间的星河,另一场盛世繁华即将开幕。
“把叶上霜接过来吧,说不定和她相处几日,老夫就心软了”,叶太守在下人的搀扶之下,摇摇晃晃地回房休息去了。
临溪云望向远方,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若不是因为自己,叶上霜的父母就不会死,至少这世间还有人会真心实意的为叶上霜好。
“大人在想什么呢?”身后传来女子悦耳的声音,临溪云回头看见叶新珠扭着腰肢步履生花地走过来。
“沧州的景色真好,不似长临城,总是下不完的雨”。
“我祖父都跟你说了?”,叶新珠试探的问。
“说了”,临溪云实话实话。
“那你是怎么想的?”,叶新珠更加小心翼翼,魅惑的脸上出现了女孩子家的娇羞。
“等叶上霜过来了再吧!”,临溪云思考片刻之后,给出了答案。
但这明显不是叶新珠想要的答案,后者脸上的娇羞褪去,叶新珠恼羞成怒地问,“为什么?你嫌弃我?”。
“并没有,我不过是想给她一个交代”。
“真的?”,叶新珠将信将疑地问。
“真的!”。
叶新珠喜笑颜开,扑上去抱住临溪云。
临溪云猝不及防,他想推开叶新珠,奈何对方抱的太紧,他也不敢太用力,怕万一伤到叶新珠,那么他和叶太守之间的交易就没得谈了。
临溪云闻着叶新珠身上独有的香味,脸都红了一片,只能不停地说,“快松开,这成何体统!”。
就在临溪云手足无措之时,朝云突然从远处的房顶飞了下来,把叶新珠吓到,又往临溪云怀里进了几分。
“哎呀!不好意思,打扰到大人的良辰美景了!”。
临溪云接机推开叶新珠,清了清嗓子,“何事?”。
“大人您吩咐我采买的沧州特产我已经买好了,请大人回房过目!”。
“啊?啊!好,我一会儿就来”,临溪云有几分慌张。
“你要买沧州特产?给谁?不会是给叶上霜吧?”,叶新珠在一旁吃醋。
“我,不是,那个”,临溪云试图解释,他什么时候让朝云买沧州特产了!这个家伙净胡说,现在可好,生出事端来了。
“对呀!叶上霜是我家大人的未婚妻,我家大人给她买东西不是很正常吗?”,临溪云还未回答,朝云却抢先替他回答。
原以为叶新珠会很生气,结果只是噗嗤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是很喜欢她的嘛?我还以为你对她没什么感情呢?”。
叶新珠俏皮地指了指天,“天黑了,孤男寡女的,怕别人说闲话,我先回去了”。
临溪云听到此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现在说什么孤男寡女的,那刚刚是谁往他怀里钻,推都推不开,说的好像他临溪云占了多少便宜一样。
“怎么样?我这个借口不错吧?这不就替大人解围了?”朝云笑呵呵地上前邀功。
临溪云直直往前走,头也不回,“不怎么样”。
临溪云回到房间,看到满桌子的特产,只觉得头脑发蒙。
“朝云!这是什么?”。
朝云从房顶上跳下来,走进屋,“特产呀!”。
“怎么这么多?”,临溪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朝云走上前去,拿了上面油纸包的五件放到一边,然后把剩下的包起来,“这些是我给我们家七七的”,然后指了指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