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荼毒。
他虽然教了陈玉不少东西，可称半师，但如果陈玉变成‘网瘾少年’，这半师恐怕就是全尸。
不过如今的陈玉功课倒是并未落下，让他虽担忧，心中却也有些欣慰。
知道拗不过，张帆当下心一横，道：“万卷书只是冰山一角，今天就给你讲个与众不同的故事。听后定让你这小屁孩日思夜想，难以入睡。”
“哈哈，我还真不信。”陈玉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那就请先生快快道来。”
随即他端起茶壶，给张帆续上茶水。
“你且听着。”
“诗曰：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
“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
“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
“盖闻天地之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一元。将一元分为十二会，乃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之十二支也。每会该一万八百岁。且就一日而论：子时得陽气，而丑则鸡鸣；寅不通光，而卯则日出；辰时食后，而巳则挨排；日午天中，而未则西蹉；申时晡而日落酉；戌黄昏而人定亥。譬于大数，若到戌会之终，则天地昏蒙而万物否矣。再去五千四百岁，交亥会之初，则当黑暗，而两间人物俱无矣，故曰混沌。又五千四百岁，亥会将终，贞下起元，近子之会，而复逐渐开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