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个喇嘛一看,也随即露出下流的表情。
朝这小姑娘们一拥而上,拉拽出个自己喜欢的,便直接将其扑倒在地。
南山见不得这场面,当即背过身去不忍再看,但那些无助的哭喊,不会因为他抵在门前的头而消失。
一时间,殿内哀嚎不断,伴随着布料撕碎和男人淫荡的笑声,这段回忆也渐渐化为了乌有。
“草!我说这代皇帝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就他们这样满脸凶相的人,一看就是假扮的喇嘛僧,怎么就能让他们入宫,如此糟蹋人呢!”
这是南山第一次在九玥面前忍不住爆粗口。
九玥侧头看了眼,因为什么都做不了,而无比愤闷的少年。
其实早在胖喇嘛落第一下鞭子的时候,她便看出南山想冲过去教训这群流氓。
奈何眼前的一切只是幻境,他们不过是这场可怖历史中的看客而已。
九玥暗暗叹了口气,望着眼前的虚无说道:“人一旦太过依赖于神明,反倒会令自身陷于混沌。”
“什么意思?”南山抬头看着九玥,很期待她接下来所说的话。
在道观里,师傅讲的都是大道,是晦涩难懂的思想与感悟。
可九玥不一样,她有着一种能够透过现象看穿万物本质的能力,那是人性,是现实,更是一个他未曾涉猎的全新世界。
幻境里的空间在不断扭曲推演,九玥没注意到身旁少年那灼热而又期待的目光。
“说白了,要不是这代皇帝昏庸无能,治理不了前朝那些政事,他也不会拿宗教当精神寄托,妄图借助少女们扮演的神佛,来祈求平定国事。终日活在想象出来的美好国度里,他的灵魂早就失去了辨别善恶的能力,只要这人能帮他维持现在的梦境,其余的他都可以不在乎。像皇帝这样自己欺骗自己的人,现代社会里也依旧多的是。”
“所以你的九号迷雾庄园,也是在这样的精神寄托中诞生的吗?”
九玥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或许是吧。”
她的话音刚落,幻境又重新启动,将他们带到了一处阴森的厅堂内。
在幽幽烛光的映照下,九玥看到了绑在刑床上,被白布堵住嘴巴的十六个少女。
原来稚嫩的十六个小姑娘,此时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而原本监管她们的那几个假喇嘛,却不知所踪不见人影。
门被吱嘎一声推开,“遵圣上遗诏,神女庇佑,一代一迭,今以宫女三圣奴、妙乐奴、文殊奴等一十六人,为国之祭祀乐舞者,皆随先帝入皇陵陪葬!”
伴随太监尖锐的嗓音,几名背着铁箱,身穿奇异服饰的男人们鱼贯而入,一进门就在房间四角分别点起三支香。
听到陪葬二字,她们本能地想要逃,可手脚都被牢牢绑在刑床两侧,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能做着一些无谓的挣扎,最终结局仍是等待被人宰割。
少女们无助地呜咽。
几个神秘男人,在她们面前拿出一件件泛着寒光的刀具擦拭,又整齐平铺在烛火下。
“不用看了,这些术士,是皇上生前特意命人寻来,专门伺候你们十六个神女陪葬的刽子手。”
来到桌前,太监悠哉地拿起一把长长的剪刀,“这把剥皮剪极为锋利,它可以将你们白嫩的皮肤完完整整地扒下来,保留你们最初的美貌,不会损坏一点儿。”
此话一出,所有少女的表情,皆由惊恐变成了绝望,豆大的泪珠顺着她们的眼角,无声地滑落到身下肮脏的木板上。
这时,两个肩上各担着一个大竹桶的太监走了进来,“公公,这是制作泥塑要用的黄泥,我们已经都处理干净了。”
“嗯,放这吧。”太监点了点头。
将二人快速打发走后,他转头恭敬地询问起还在做准备工作的术士们:“各位大师,明日皇上出殡,这十六盏神女烛台应该能做好了吧?要是耽误了下葬时辰,我这可是要被砍脑袋的。”
“放心,明日起灵前,这烛台一定能跟随先皇遗体共同入皇陵。”
术士阴沉着嗓音,边回答,边把最后一瓶颜料放进手中的瓷碟中。
“好,能完成就好,那我这边还要处理先皇其他后事,就不打扰几位制作陪葬品了。”
好像是害怕被这些少女记恨似的,太监走临走,还不忘在门口朝她们拜了拜。
准备工作结束,术士慢悠悠走到为首的三圣奴跟前,拿走了她嘴里的白布。
“心中还有什么疑问就问吧,别到时候死得不明不白,冤魂不散,扰了这皇宫清净。”
“为什么把我们绑在这里?我们是这皇宫的神女,就算是陪葬,也该是饮了毒酒后,再随先帝遗体进皇陵不是吗?”
作为十六个人的大姐,三圣奴面对死亡,显然要比其他妹妹们镇定许多,起码没被吓到语无伦次,大脑一片空白。
“你说的那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