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杀……”
丁同新的声音越来越小,视线落在地上,羞愧的不敢抬头。
“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陈泽安嗤笑一声,自顾自的话锋一转:“我很好奇,以幼清的性子,你到底是怎么哄骗她的?”
“我没……”
可话还没说完,丁同新就见陈泽安又举起那把漆黑的手枪。
将枪口贴在了他的太阳穴处。
周身戾气腾然。
在那顷刻间给他的感觉,像极了深山老林里的野狼,不顾一切,恨意了然。
“说实话。”
陈泽安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笑容:“不然……。”
他抵在丁同新太阳穴处的枪口用了几分力。
感受到温热而又真实的触感,以及那还没泯灭的枪油火味,丁同新有些慌张的移开视线。
目光正好落在了刚刚被爆头的那个男生身上。
只见那白花花的脑浆稀碎的喷洒而出,混杂着喷涌的鲜血漫在了墙上。
他吞了吞口水,声音都在抖:“我说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你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
陈泽安的耐心像是快要消失殆尽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