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赖,小姑娘。”
他收回了木仓,双手抱肩大摇大摆的坐在那打量着她。
骄灼摸了摸自己冻的已经失去知觉的小脸,然后耸耸肩指指他身前的篝火。
“其实我就是想借个火,这沙漠的夜里实在太冷了。”
…………
而此时,吴邪那边——
他刚刚应付完马老板和苏难,然后就走向骄灼的帐篷,看小丫头上午的样子,显然对现在的处境还是有些太过乐观,他想最后跟她谈谈,能劝回去最好。
然后他就看见了骄灼帐篷里灯光一开一灭的名场面,他以为是灯坏了,就走了过去。
“娇娇,是灯坏了吗?”
喊了一声没人应,倒是隐约闻到了一股酒气。
他这鼻子因为费洛蒙的缘故,早就已经废了,现在却能感觉刺痛难当,可见这丫头到底喝了多烈的酒。
他不过是一时没管她,就这么喝酒可还行?
“娇娇!”吴邪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帐篷内依旧一片安静,没有回应。
吴邪觉得有些不对劲,打开帐篷,走了进去
这一进去,差点被屋里滔天的酒气给熏出去,
“好啊,你这还挺贪杯?!”吴邪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壶酒,立刻给没收了起来。
刚想严肃的给小姑娘上一课,只见小姑娘抱着被子,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的窝在被子里。
吴邪上手推了推,却没想到在他触碰到骄灼的瞬间,那刚刚还在被子里的小姑娘就变作了一堆纸屑。
!!!
吴邪看着自己的手,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