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的声音不同寻常的冷,给人一种他被辜负而感到失落的错觉。
温热的水汽湿润了江可期清亮的眼眸,可转眼间荡漾的情绪便被彻底掩盖,“王爷,你是要背着应小姐和妾身偷情吗,王爷这行为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算偷?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我她的关系,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与她绝无男女之情。”
“相信?”江可期在他的怀里依旧是那张无可挑剔的笑脸,“当然,妾身自然是相信王爷的。”
路千默面色如灰看着她无话可说,她没有一点争风吃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反倒让他觉得害怕,她轻飘飘的就像是手里马上要随风逃离的风筝。
“纵使你不信我,这辈子你也别想从本王身边逃走.......”
他手臂一紧促使两人肌肤相贴,江可期拇指轻轻摩挲着路千默红润的嘴唇,嘴角扬起玩味的笑,“王爷莫非想用孩子困住妾身吗?那真是不好意思,妾身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利用孩子手段下作,本王不屑。”宽大的手掌拂上她纤弱的肩膀,指尖勾起衣领一点点脱下,“本王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吗?”
江可期脸上笑容褪去,抬手搂住路千默的脖子,半跪起身,闭眼俯身落下炙热的吻,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细碎的吻接连落在他微凉的唇上强硬而热烈。
路千默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护着头,倾身翻转将她压入身下,局势陡然逆转,失控的热吻猛然落下,紧接着迫不及待地亲入纠缠......
应如安在战场上屡屡破敌深入建功颇多跟随应将军一同出席了庆功宴,应知舒作为家属也是一同前来。
江可期同样作为家属参加这场宴会,自入大堂开始,路千默的注意力便一点没在她身上,挽住胳膊的手自然而然的松开了,江可期眼神淡然眼看着他满心欢喜地走向应如安。
她只是随意扫了一眼恰好与应知舒的眼神碰上。
应知舒圆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盯着她,充满了探究的意味,江可期耷拉下眼皮率先移开了视线。
转头的瞬间她嘴角微微上扬:竟然不盯着路千默看了,这笨姑娘应该还有救。
应知舒为了出席这次宴会颇费了一番口舌,路千默走到她眼前她却漠不关心,目光紧紧追随江可期的身影,即使路千默站在她的眼前也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力半分。
从其他已经落座的客人面前走过,江可期又收获一道炙热的目光,只是她不怀好意,与江可期有旧仇的端文郡主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盯着江可期,恨不能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江可期已经走过几步远,发现她的视线还未挪开,江可期突然回眸对上端文郡主来不及撤回的视线,端文骤然心虚地瞪了江可期一眼,怒斥道:“看什么看?”
江可期歪歪嘴径直又走到了端文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端文惶然的眼睛,“姐好看吗?来来来让你好好好看看,就站你面前让你看个够。”
“神经病。”端文恼羞成怒转过头去,“你还能嚣张几天,表哥很快就会弃你而去了。”
“呦,还记惦着呢,姐已经玩儿够了,要不要姐帮帮你?”江可期轻轻挑眉皮笑肉不笑。
“有病。”端文气愤地又瞪了江可期一眼,转身不再理她。
这时端文的父亲齐王也回到了座位,江可期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便转身离开了。
江可期走向前方几桌在宫女的指引下落座,感受到另一道炙热的视线还在继续,江可期转眸凌厉的眼神骤然锁住应知舒的视线,应知舒吓得一愣,随后默默将头低下不敢再看。
“真有意思。”江可期笑说着优雅地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她也不喝指尖捏着酒杯轻轻转动,瞧着酒杯上繁琐的雕刻看的出神。
剔透的酒杯上清晰映照着江可期纤细的指尖:好久没看见这么华丽的雕花了,有钱就是好啊,喝酒的杯子都这么花里胡哨。
猝然她余光里出现了一抹沉稳的深红色,她立马将酒杯放下,同时抬眼看向姗姗来迟的皇帝,他面色愉悦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有眼力见儿的一瞬间都安静下来纷纷向皇帝行礼。
路千默行完礼才不慌不忙落座,眼神不经意扫过江可期手边盛满酒的酒杯,一改刚刚漠不关心的态度问道:“你怎么又喝酒?”
他顺手便将酒杯拿了过去。
“不喝,特意给王爷倒的。”江可期没有看他,漫不经心理了理鬓角的碎发。
路千默缓缓在她身旁端正坐下,转头看向侧身背对他的江可期,语调轻松的调侃道:“吃醋了?”
“没有。”江可期敛袖翘起兰花指,指尖微碰头上新戴的蓝宝石发簪,“陛下一会儿该给王爷选妃了,喝酒自然是少不了的。”
“你是还嫌不够?”路千默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江可期脖子上隐约可见的吻痕,眸中闪过一缕对昨晚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