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维罗妮卡王女口述的剧本后,里昂的嘴角不由得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居然玩这么恶劣的角色扮演……我在梦里玩儿得这么花的吗?啊对!梦!这是个梦啊!靠着近乎本能的吐槽,找到了那个被遮掩在思维深处的关键词汇后,里昂被鸦羽遮蔽的思维,终于艰难地渗出了一点儿灵光。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后,里昂一把按住了正在酝酿情绪的王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提醒道:“你清醒一点!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一场梦!”梦?听到这个不该出现在梦境里的词汇后,维罗妮卡王女不由得微微一怔,随即好像受到了什么无比巨大的打击一样,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了个干净。“你……如果是梦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我们还没结婚呢!”“那婚礼……”“那是下个月的事儿!现在根本就没发生!”“那我们生的十一个孩子也……”“啊?”“不不不,没什么!没什么!”被里昂震惊的目光唬了一跳,维罗妮卡王女羞耻地连连摆手,示意他刚刚听错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而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放下手盯着里昂道:“等等!如果这真是一场梦的话,那我们谁是真的?”“嗯?”“你想啊,我们总不会在做同一个梦吧?”似乎重新找回了底气,维罗妮卡王女目光灼灼地道:“做梦的人肯定只有一个,那我们两个里面,肯定有一个人是做梦的人,而另一个则是她梦里的人,对不对?”“好像……大概是这个样子的?”“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成功说服了脑子不清醒的里昂后,维罗妮卡王女手指微微一拨,便轻巧地解开了里昂的衣扣。“那继续吧!”“啊?”“都在梦里了还怕什么?”面对里昂震惊的目光,维罗妮卡王女咬了咬嘴唇,随即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地道:“我们下个月就结婚,哪怕是现实里做点儿什么,也都是完全合理的,梦里就更不用怕了!”嘶……你这个逻辑,好像没什么问题,但好像又问题很大。“你等一下!”抓住了维罗妮卡王女的手,还是有些转不过弯儿的里昂,凭借着最后的理智,竭力抵抗道:“容我捋捋,感觉还是有哪儿不太对……”“可能是身份不太对。”维罗妮卡王女闻言想了想,随即有些跃跃欲试地提议道:“要不这样,你夜袭王宫的事就算了,改成恶毒王女强抢美男怎么样?”“不怎么样!很不怎么样!”“我觉得这肯定是我的梦,所以就算不怎么样,那你也得听我的!”用力推了里昂一把,将他推倒在了床垫上后,梦境中极度缺乏理智,难以压制本能的王女,伸手拽住里昂的领结,红着脸念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别挣扎了,你今天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好家伙,只差一点儿就被他挣脱了……看着被鸦鸟彻底遮蔽了思维,开始在梦里拉扯了起来的两人,水瓶董事不由得闭了闭眼,心头微微松了口气,随即转头地望向正COS杨过的鸫鸦面具男,微带不满地道:“鸫鸦!你刚才该多送过去一点权能的!如果不是被缠住了的话,他现在已经从梦里跑出来了!”“……”你说得倒轻巧!为了不惊动血发姬,我直接扔了一只胳膊过去,把他脑子里有关梦的概念都混淆了好吗?鬼知道他是怎么想起来的!无视了鸫鸦面具男的怨念,逼着他再扔了一只胳膊过去,彻底稳定了当前的情况后,水瓶董事深吸了一口气,抓住还在不停嘶吼咒骂的噩梦里昂,缓缓地朝着面前乱七八糟的梦境按了下去。而随着他的动作,那团以维罗妮卡王女的梦为主体,泛着深粉色光泽的绮丽梦境,陡然染上了一层晦暗的薄灰。与此同时,里昂手腕上【寄身槲】的球果,则微微地颤动了一下。这是……梦的感觉?透过【寄身槲】的茎叶,察觉到了里昂的些许异样后,看着里昂眉头紧锁的神情,球果里正在翻着杂志的红发局长立刻坐起了身,准备通过【寄身槲】间的联系,帮他摆脱噩梦,然而……“维罗妮卡……”嗯?听到这个名字后,红发局长的眼睛眯了眯,暂时停下了举动,而睡梦中的里昂手肘微微抖了一下,似乎是在推开什么似的,随即含混地嘟囔着道:“别脱我……衣服……我……裤子……也不行!咝……你再不下去……我可动粗了!”“……”混蛋啊!你在我旁边做春梦也就算了,居然梦里还是被逆推的一方?听完里昂梦话的内容后,红发局长的面色不由得一黑,没好气地重新躺了回去,捡起了手边的杂志,发泄似地大力翻了起来。在人家的卧室里躺一会儿,居然就能做个春梦出来,我真是多余管你!而随着【寄身槲】的球果停止摆动,重新恢复了安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