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而是人家本就有婚约啊。不过这说来也真怪,都一年了,竟还未定下婚期,我还等着喝喜酒呢。”
晏池“嗯”了一声,往湖边走去了。
“你去哪?”
“去打个招呼。”
“跟温家的娘子?”
沈鹤松跟在晏池身边,一起走到了湖边。
而温向婉正在盯着湖水发呆。
“琨玉,这天气真舒服,让人想睡觉。”
琨玉看了一眼周围,低声道:
“娘子,有人来了。”
温向婉转头一看,正好对上了晏池的目光。
这是……晏池?变化还挺大。
温向婉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晏池和沈鹤松也回了礼。
“大娘子,好久不见。”
温向婉摆出她那标准的笑容。
“是啊。”
沈鹤松看两人没有后话了,试图挽救气氛。
“温大娘子应该不认识在下吧,我叫沈鹤松。”
“沈五郎。”
温向婉朝他点了点头。
“大娘子,这满头的发簪,很是别致。”
温向婉听见他一如既往的话术,眉心直突突地跳。
果然不管外表怎么变,里子还是那副老样子。
“许久未见,晏郎君这张嘴可是更甚从前了。”
“娘子谬赞了。”
温向婉福了福身,抬脚就准备走了。
“我阿娘那边离不开人,我先过去了。”
待人走远,沈鹤松一脸惊讶地看着晏池,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
“晏池,你不会……我与你相识这么久,可从未见你跟哪家小娘子主动说话的,你刚刚在干什么?你、你那是在挑逗人家吗?”
晏池脸上的笑容已经收起来,有点疑惑地问道:
“我与她幼时便相识了,这般对话不过是寻常,而且我何时挑逗人家了?”
“她刚刚的神情可不对劲,虽然你的话没问题,但一定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然后呢?”
沈鹤松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什么然后啊?我不是同你说了吗,她有婚约,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我不过和她打个招呼,你怎么就说到这了?”
“反正你心里要有数啊。”
晏池看着湖水里游着的鱼,微微出神。
“晏池,你家的书好多啊!”
“那都是我太祖父留下的,你阿爷是太傅,你府内的书应该不比这里少。”
“阿爷是太傅没错,但家中鲜有这些古籍,阿爷珍藏了几本,我都偷偷看过了。”
小晏池靠在书架上,看着一脸兴奋的温向婉。
“祖父从军后,这藏书阁便少有人来了,你若是想看这些书,借去便是。”
温向婉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吧,我还是趁着下次偷跑来你家的时间在这看吧,对了,记得帮我准备一些笔墨哦。”
“说起这个,我有事想问你。我记得你四岁时开始学礼仪,到现在都三年了,什么礼还没学完?为什么我觉得你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礼是学完了,可还有琴棋书画啊。”
“这么早就学吗?”
“我阿娘希望我样样都好,自然就要从小开始了。”
小晏池同情地看着小温向婉,给她倒了杯茶。
“你慢慢看,我也去找本书瞧瞧。”
“嗯。”
待宴席结束,回府的路上,温向德告诉温向婉,两家长辈已经为他们定下了婚期,于三月后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