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温向婉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他，二人正好对视。
“你现在的字还是清生吗？幼时你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从这句诗里取字，多少有些草率吧？”
晏池点了点头，勾唇一笑。
“我可不觉得草率，我们俩的字都挺合适的啊。”
温向婉移开目光，不去看他，而是抬头看向夜空。
“今夜无星，亦无月。”
晏池抬头看了一眼，再次看向她。
“你和老夫人的关系很亲厚?”
虽是问句，却带着十分的肯定。
“嗯。”
晏池的目光认真了一些，说话的语气却异常温柔。
“你相信她不会残害无辜百姓，不愿看她沉没?”
温向婉有些诧异地看向他，手指在桌上转圈。
“老夫人姓顾，名瑛。也曾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到如今这个地步，姜家的人，没几个无辜的。我只是替她不值，她有机会可以跟家人团聚的……”
晏池虽没听懂她的话，却明白她是站在老夫人这边的。
“可姜家若出事，你与姜衍的婚约?”
温向婉疑惑地看向他，眼中闪过不解。
“阿爷不会因此解除婚约的，况且姜衍，他本性不坏的。”
晏池的眉心跳了跳，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哦。那你对他很满意咯?”
温向婉奇怪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也算是端方君子，有何不满?”
晏池嘴角一抽，“歘”地站了起来。
“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走吧。”
温向婉显然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变得不高兴了，小心地看了一眼他。
“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
晏池嘴硬道：
“天气太闷。”
温向婉没去深究，点了点头。
二人的身影拉的很长，他们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