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胆子大,逃学去爬树、戏水……”
林商陆的手松开,帘子降下,车也停了。
“到家了?”
林商陆坐上马车,眸色微暗,“没有。”
柳银筝颔首,眼睛都不敢往他身上放。
“银筝,我们认识多久了?”
这个答案对她而言,是呼之欲出,但她还是故作思考,然后缓缓道:“七年六个月。”一百三十七天。
“久吗?”
柳银筝侧头看他,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看着自己,“久……”
柳银筝垂眸摆弄袖子,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也是,我们银筝都这么大了。”
林商陆下车,接着驾驶马车。
“商陆哥哥,陈卷柏的案子,你会参与吗?”
“阿叔说我刚回来,正好练练手,阿叔拜托了一位捕头带我。”
柳银筝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姜家祖母顾瑛已经开始了流亡的生活。
边疆的人民早已流连失所,都城却还是那番景象。
温向婉对这个案子的了解,大多来源于案牍,上面说,凶手是一名樵夫。
“曲台……莫非圣上的生母是她们俩其中一位?”
手中的书,与前面几本并无区别,只有这个曲台,实在让人在意。
“若是真的想不明白,可以去史馆找林尚书。”
皇后瞧她这两日翻来覆去的两页书,向皇帝求了恩典,让温向婉去史馆。
“林尚书?”
对此人,温向婉略有耳闻,只知道这是个怪人。
“嗯,礼部尚书,林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