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那田富贵的爹欺负,在我们落单时,逼我们吃土坷垃,后来我家川子小时候还被那田富贵推到河里过,幸好当时河水浅,我也赶到的及时,这才没酿成大祸!”
听了大田生产队民兵营营长的话,田大河仿佛又回想起了那时候。
良久开口道:“是呀,他们当时欺负我们的时候也是在很小的时候,田富贵欺负川子他们的时候也是,坏种天生就是坏种,无论大小,上梁不正那下梁也是歪的,可这又能怎么办呢?都是不到十岁的孩子呀!”
说完,田大河神情着狰狞,将拳头直接击向卫生所的墙壁,瞬间鲜血直流。
一个常年下地的人,能将手弄得鲜血直流,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呀,田老哥,你这又是何苦呢?”
大田生产队民兵营营长无奈摇了摇了摇头,伸手拉住又要砸墙的田大河说道。
泰安生产队大队长江建民看到这样的田大河,也跟着安慰道:“是呀,大河兄弟,你看你这手,都成什么样了,再气愤也不能拿自己的手开玩笑呀!我们农民不仅需要好的身体,还要靠这双手呀!”
田大河:“我就是气愤呐,他们年幼时无法无天,甚至害过人性命,因为他们年龄小,都没有办法受到制裁,他们长大了,却也有了不触犯底线害人的意识,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但还是会背地里阴人,他们那几家人仿佛是找准了这漏洞般,这几十年都是如此!”
言玥玥,听到这儿有些震惊。
全身是伤,却在逃跑时没有留下任何血迹的老虎?
几家人?
几十年?
经常?
未成年犯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