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晗打趣道：“你是觉得我丑？还是觉得我身材不好？躲什么，我能吃了你怎么的？”
杨帆摇了摇头：“你什么牙口还吃我？你挺漂亮，身材也不错，我跟你保持距离是保护你，这孤男寡女的，你小心玩火自焚，别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个项目上，可能我真的帮不到你了。”
李晗叹了一口气，看来杨帆还是以为自己是因为项目才接近他，望着窗外淡淡的说：“可能这就是命吧，只能怪我自己命不好。几年前E市那个项目，所有人都认为，我摆了你一道，但事实我也是受害者，我当时多么需要那笔钱啊，明知道没希望赢的项目，配合你多好。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不信，但我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