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打趣的时光告一段落,比赛正式开始,边小楼将霍达云燕与何宁拉到比赛场地,那是一个堆满沙子的石坑。
“我知道你们两个武功都很厉害,寻常的比赛因为你俩所练功夫各不相同,评判也无法公平得让你俩心服口服。下面那些不会功夫更看不懂,也就没有什么看点。所以我决定改变武术的比赛场地。你们看,这是我一直用来训练脚步力量的沙坑,而我也想到了一个特别的比法,既结合了四嫂草原上的摔跤,又给了八弟妹能使用巧劲的绝妙场地。比赛规则是这样:比赛前你们先脱鞋进沙堆,我在你们中间公平测量划个横杠,你们互相使用任何方式将对方弄出这个石坑,一只脚踏到边缘,谁先踏出谁算输。共比五盘,第一盘位置若你左她右,那第二盘就她右你左,一局时间呢是这样,我这有一个西域的沙漏,沙漏漏完为一局时间,如果一局时间结束,你们都没有出沙坑,那就算平分。五局如果都平,我下场挑战你们,一局时间谁能在我手里支撑的时间越长,谁就算赢。”
何宁听到平局要跟边小楼打,那是脸色都青了。
霍达云燕得罪了,我这局可非赢不可,离这边小楼越远越安全,如果赢了,就不用比下一轮了射箭了岂不更省事。
可霍达云燕观察了一下地型,笑得可得意了:边小楼看来还是站在自己一边的啊,这比赛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区区一个沙坑,何宁怕是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自己人高马大的,力气也足,何宁这根弱草怎么跟自己斗。
而且自己已经输了一局,这第二局就是生死局,如果她再输了,三局两胜,自已挑衅来的比赛自己却输了,那以后她在这个家的面子还往哪放呢。
这下两个人都上头了,比第一局都有了必胜不可的决心,上场的时候感觉沙坑里面那一红一绿两人的脚都要搓出火星子了。
老大秦鹤之前输了掷壶打赌,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女装跳舞这道坎呢,第二局比赛一开始,他又不死心的在八弟秦烈面前撺掇
“八弟,上一场你媳妇明显就是放水了,虽然她是赢了,但这也有猫腻啊,比得也不公平啊,我看要不我们把女装比赛的事情延到这一场才算,有你边嫂子在,这场比赛我觉得才有信服力,你看对不对。”
秦烈知道秦鹤现在想反悔,自己媳妇放水还能赢这不称之为实力称什么,秦烈就差指着独孤玲喊:大嫂,大哥觉得你见证的比赛不公平,你快来管管他。
秦烈背着手假意思考着:“也不是不行,但我要加注。”
秦鹤壮士断腕般点头:“说”
“这把输了还要把唱歌加上,你先说你赌谁赢吧。”
“你媳妇赢,当然是八弟妹,八弟妹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灵活的躲开大只云燕的”
秦鹤觉得自己这次稳了,还不忘得意的拉着秦烈:“那你输了呢,你也得加注吧,不能就我一个人进局不公平。”
“我自然是赌我媳妇赢,我们可是站一边的,要赌也是四哥跟你赌才是。”
秦彬在旁边听到没人看好自己媳妇,一向老实不爱参赌的人也受不了这口气了,他一拍桌子:“我加注,我媳妇赢,若输了,大哥的惩罚转移到我身上便是。”
“真男人。”秦鹤笑得眉眼弯弯:“其实五弟,大哥一直挺佩服你的,当初秦烈耍小孩子脾气,怎么也不肯跟那霍达云燕和亲,谁也没想到单着的我、五弟、六弟里就你第一个站出来接受跟个语言不通的外族女子成亲。本身最难也就我来接,但你还是先挺身站了出来,如果没有你,我也没有机会娶你大嫂做正妻,哥哥其实一直欠你句谢谢。”
秦彬拍了拍大哥的肩膀:“为家里分忧本来就是我份内之事,那时候让八弟和亲不成,你做为大哥就要顶上去,我知道你不想,我就毫不犹疑上去担了下来。我才是一直欠大哥一句谢谢,小时候我开智得晚,书院里的同学都笑话我,连书院的老夫子也对我束手无策,还跟父母说我不是学习的材料,让我不用再去学堂浪费时间。
父亲对我们几个儿子素来严苛,也拉不下这个脸让我再回去。我一个人坐在树下哭的时候,只有你陪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一遍遍教我怎么读写,还鼓励我不要放弃自己努力学习。直到我日渐长成,你还发现了我在各种译文听写上的记忆本事,让我专攻这项学业,最后皇家才破格让我做了译宫,那道和亲懿旨,大哥有难,我理应帮忙,但现在想起来,我能娶霍达云燕这样说起来,还是大哥的功劳最大。”
秦烈在他们身边被谈话臊得不敢开口,一摸鼻子还是来了句:“请哥哥们原谅八弟年轻气盛不懂事,害得哥哥们平添这许多烦恼。”
“行啦,都过去了。”秦鹤摸了下低头赔罪的秦烈:“有些事它就是天注定的,如果我那时候娶了霍达云燕,她再装听不懂,最后不还是要四弟出马,那万一霍达云燕跟四弟看对眼了,那我可就什么都没了,但你看我现在,不但有个驸马爷做做,公主独孤玲也对我胃口,这就代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