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儿!你可算回来啦……”
李若海忙着脚步冲了进来。
“哎呀——儿啊……”
李若海看见李信还活着,于是冲到床边紧紧抱住。
他心里乐开了花:这老头是兵部尚书!看来今后生活有保障了……
不对!
我要装失忆,不能露出破绽。
好!
从今儿起,我就是李信!
随即,他得意地朝公孙梨挤眉弄眼。
“信儿!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为何不回府啊……”
“你是……老爸?”
“老爸?”
众人疑惑了。
“哦……是,是老八!”
“老八,是我一个兄弟,军营里的兄弟……”
“对!我想起来了,他叫姜文轩……”
李若海一头雾水地点了点头。
“哎呀——我这头好疼……我记得是跟老八在路上遇见了几位好友,这不就耽误了时间么……甚是感慨啊!”
李若海有点懵:“感慨?”
突然间,李信竟张嘴大笑一声。
“公孙大人,我儿如此反常,这是怎么了?”
李若海脸上布满焦急。
公孙梨冷着脸说道:“本督觉得他是跳墙摔伤了脑子,失忆了!”
“跳墙?”
“失忆?”
“这怎么可能?”
李信装模作样,点点头说道:“我……我不认识你,你究竟是谁……”
“信儿啊,我可是你爹啊!”
“信儿!还记得你小时候在城墙上行走,掉下去都无大碍,为何如今成了这般……”
“你叫爹可怎么活啊……”
说着,李若海抹了下眼角的泪。
“害!她们都说我失忆了,既然这样,那我还管你叫爹,还做你儿子,我还叫李信!”
“唉……真不知我李若海造了什么孽,竟发生这样的事,夫人在天有灵,叫我如何跟她交代啊……”
说着,李若海便泪如雨下。
随后,李若海沉重地叹口气,说道:“儿啊!你虽然回来了,可不见得是好事,三日后的成婚……”
“你别怕,爹这就去找陛下,为你求情……”
“不是……什么成婚?”
没等他反应过来,李若海便拉住他的胳膊。
“走!先跟爹回家!”
“哎——不行啊老爹!我这头还疼,经不起路上的颠簸,所以……等我伤势恢复些,再回府也不迟啊……”
“这样也好!”
李若海转身,跟公孙梨哭腔道:“劳烦公孙大人照顾小儿,待伤势好些,老夫便派人来接!”
公孙梨微微点头示意。
待李若海走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讲话了。
“喂!冰块儿!我现在可是李大人之子李信!我可不是你的阶下囚,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了……”
公孙梨不屑地瞪了他一眼。
“啧啧啧!不妙啊……”
公孙梨瞥了他一眼,皱了皱眉,道:“有事?”
“冰块儿,我瞧你气息不定,脸色苍白,毫无光泽……”
“来,你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你说什么?”
“我说,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你得了什么病!”
公孙梨将信将疑地伸出胳膊,他轻轻地按住。
“脉动迟沉无力,此为迟脉!”
“四肢冰凉,可有胸闷乏力,口淡不渴之症?”
公孙梨愣住了,开口道:“你……你怎么知道?莫非你真的会治病?”
“那当然了,我可是京海市……”
“什么海?”
“哎呀,说了你也听不懂,我这是意外获得的本事!”
“你不是失忆了么?”
李信支吾道:“对啊!我失去了武功,神仙赐给我高超的医术……”
公孙梨满是疑惑,可只好任由他吹嘘。
“嗯……你这个症状乃是脾胃虚寒,服下黄芪建中汤,方可奏效!”
春雪指着李信骂道:“装神弄鬼!苍筑国所有医官都未能治好大人的病症,就凭你?”
公孙梨低下了头,也觉得他在故弄玄虚。
“就这病?没人能治好?”
“倘若出了事,你就算有一百颗头颅,也不够砍!”
春雪这般言语,倒让他不服了。
“我要是治不好她的寒症,任由你处置!”
秋霜凑近说道:“大人!当下也没有别的法子,要不照他说的试试?”
看见李信那胸有成竹的样,公孙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