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月狐疑扫了一眼他。
她现在是顶着廉音的身份,太子就是见她也无法忆往昔,那他是什么意思?
周朗跃轻轻拍了一下左青月的膝盖。“该说的都说了,我们去营地吧。”
左青月带着小久坐在马车里。她一边坐着巧巧,一边坐着薛乳娘。左青月依旧那副淡漠的样子,从她脸上看不出喜怒。
可是她的内心却忍不住翻腾。
她想去北疆。
她的父亲把北疆看得很重,而且左家在北疆投入了太多。但是她父亲心软,不敢放手一搏,最后左家从北疆暗淡退出,那些投入的血与汗一下损失大半。
她想子承父业。
可不容易啊!
巧巧瞧见薛乳娘就恨得牙痒痒。若说一个丫鬟勾引主子,她都没这么气。薛乳娘一个嫁了人生了孩子的妇人,竟然不知廉耻去勾引主家。
这是不是太贱了!
她都想在薛乳娘脸上刻两个字。除了“贱”就是“骚”!
薛乳娘绷着劲,也没敢多看左青月几眼。她也观察了左青月有段时日了。她也察觉到了左青月对周朗跃冷冷淡淡的。
尤其昨晚她特意打起精神听着隔壁的动静,并没有小夫妻久别重逢的动静,她就更加肯定左青月不待见周朗跃。所以她才有胆量走到周朗跃身边去服侍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