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更不好控制,他惯怒地起身,桌而上的文件洋洋酒洒地摔了一起。
“张左,跟我出去一趟,我要找那个贱女人算账。”
封景庭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会所,他的专属电福在习速上升。
平需总是雷厉风行的封景庭,这一次居然有一些失态了。
他疯狂地按着电梯上升的按钮,嘴巴里骂骂列利的,“怎么这么慢?”
“封总,这个电梯一直都是这个速度的,您要是不喜欢,我待会找电梯师傅去给它调快一些,您看可以吗?”
张左歪着头,看着封景庭,不动声色地试探着。
“不用了,后面再说。”
封景庭的鬓角有细密的汗水,身上银灰色的西装,也因为燥热被解开了纽扣。
电梯终于停下来,门口还是两列保镖。
这一层是封景庭专属的地方,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上来。
保镖们看到封景庭走了进来,纷纷都位列两道,低着头,双手交叠放在前面。
“封总好。”
“把门打开!”
封景庭喘着气,眼神在指示着门口的保镖
进门,楚云绮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
那唯一的仅有的一个国际频道,上面是英文流利的对话,在播放着国际上某国和某国之间的战争。
她怀里有一个抱枕,咬着指甲,时不时地擦着眼泪:“太可怜了,还好我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家。”
封景庭踩着松软的地毯疾步走过去,一把扯开了她的抱枕,丢在地上,“你做的好事!”
楚云绮一脸无辜地抬起头,又木然地看了看前面项大的led电视,问道,“难道我连看电视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封景庭最见不得这个女人装无辜,装出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仿佛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软化,都会被她的外表所蒙蔽。
对,自己绝对不会了。
他直接把楚云绮从沙发上拎起来,嘴巴凑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别再装了,我都知道。”
楚云绮像一直瘦弱的小白兔一样,被封景庭单手拎着衣领,“你在说什么,我又装什么了?封景庭,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
“你老老实实交代,不然我保不准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说了我不知道,”楚云绮委屈地说道,“你把我关在这里,手机也没收了,没有电脑,电视机也只有一个国际频道,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事情?我能翻出花来吗,你能不能不要把你疑神疑鬼的心思用在我身上?”
封景庭甩开楚云绮,她被丢在了沙发上,沙发猛地深陷下去,又被弹起来。
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鹿一样,身上赛着单薄的睡衣,这还是封景庭买的。
隐隐约约,甚至可以看到她锁骨上的那颗小黑穗。
楚云绮坐端正了,正色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封景庭麻烦你说清楚好不好?”
封景庭坐了下来,十指交叉在一起,叠放在翘起的腿上,“很好,你现在的演技已经炉火纯青了。”
楚云绮白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着,还不是跟你学的。
“你父母从医院里逃跑了。”
“什么?”
楚云绮惊恐地起身,她冲到封景庭的面前,瘫倒在地上,眼泪婆妥,“你说的是真的吗,他们去哪里了,我爸不是病重了吗,他怎么可能会逃走?”
“这我倒是想问问你了,”封景庭一脚踹开地,恶很狠地说道,“你这个贱人,把你关在这里还关不住你的心,给我使诈,是不是,我现在就找人打断你的腿,看你还会乱跑吗。”
诺大的休息区,是半跪在地上的,哭得梨花带雨的楚云绮,还有不怒自威的封景庭,像是在等待着她的解释。
“是啊,我做错了什么,先是容思思,后来又是你,你囚禁我,因禁我的父母,还杀了我们的孩子,”楚云绮缓缓地起身,像一副行尸走肉一样,空洞地看着封景庭,“你现在居然还有脸来质问我,说我做了什么。”
“思思来找你做什么?什么时候?”
封景庭已经明确吩咐过,除了自己,其他人都不能随意进出,她又是怎么进来的。
“呵呵,”楚云绮冷冷地嘲讽着,“封景庭不要给我装蒜了,她已经有了孩子。说你要好好地安置她,你派她过来,不就是为了刺激我的吗?
你杀了我们的孩子,却供着容思思,不就是为了让我难过吗,”楚云绮咬着牙喊到,“可是你失算了封景庭,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很庆幸这个孩子没了,以后任何和你有关的东西,我一概都不要!你不把他杀了,我也会打掉的。”
楚云绮越说越激动,她声嘶力竭,嗓子也嘶哑了,“你就和你的容思思奸好过吧,不要再来恶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