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那你看我是谁?”一听老娘的记忆刚刚被姜少爷给唤醒,就对陈化良提出了这样的诘问,金婶儿生怕把这个女婿给问毛了,急忙转移话题,往自己的身上引导。
“你是我闺女肖淑兰呀……”老太太毫不迟疑就答了上来。
“那她呢?”金婶儿又指了指金宵晴。
“她是我外孙女金宵晴啊——可是我没问你们俩是谁,我问的是他是谁,为什么这几天见了我,就拉住我不放呢,难道他对我这个老太太动了什么歪心思?”老太太还是揪住这个环节不放。
“老妈呀,您真是老糊涂了,您自打有病在身瘫痪在床之后,记忆力就一天不如一天,终于有一天,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可是咱家祖孙三代命好,遇到了慷慨大方的姜少爷,不但让咱家一家三口都搬进了这套联排别墅来住,而且姜少爷还用他神奇的本事让您康复痊愈,能自己下地走路,能生活自理,但就是记忆还没完全恢复……
“所以,您刚刚能下地走路,就抓住了他不放,愣说他是你失踪多年找不到的娃儿,并非是人家成心缠磨你……”金婶儿耐心细致地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真是这样?”
老太太将信将疑。
“我是你亲闺女,我还能骗你?”金婶儿急忙这样说。
“那他到底是谁呢?”老太太转而指着陈化良,这样问道。
“他是你的外孙女婿,已经跟金宵晴领证了,就差十一举办婚礼,就是咱家人了……”金婶儿马上这样介绍说。
“闹了半天是自家人呀,都怪我老太婆老糊涂了,外孙女婿呀,你可千万别记恨外婆呀,外婆给你赔不是了……”一听是金宵晴的夫君,老太太立即老脸一红,这样抱歉说道。
“不用不用,当时能被外婆错认成失踪的娃儿,能给外婆带来一丝丝的安慰,也是我的一种荣幸呢……”陈化良赶紧学乖,给出了这样贴心的答复。
“对了,刚才说是谁帮我治好了病,不但让我可以自己下地走路,生活自理,还恢复了我的记忆呢?”老太太似乎又想起了一个人,就马上这样问道。
“就是他,我们都叫他姜少爷……”金婶儿这才隆重推出了姜新在老太太面前。
“娃呀,你这么年轻咋就这么有本事呢?”老太太拉住姜新的手,老泪就含在眼圈里,这样问道。
“外婆,是我命好,偶然遇到了一个师父,才侥幸学到
了一点儿治病救人的本事,幸好让我认识了您,让我在您身上练了手,治好您瘫痪多年的疾病同时,我自己也提高了能力,您看,这不是一举两得嘛……”姜新更是会说话,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多好的娃呀,外婆咋越看越像我失踪多年的娃儿了呢?”老太太爱不释手,抓住姜新的手,就再也不想放开的意思了。
“得得得,老妈别再犯糊涂了,我这就帮您洗澡去吧,洗洗干净,今晚也好睡个好觉……”金婶儿生怕老妈再缠磨上姜少爷,就刚进将老太婆给圈拢离开……
“那什么……”陈化良趁机也站起身来:“我还有个项目要加班赶制,我得走了。”
“你还忘了对姜少爷说谢谢呢!”金宵晴立即这样提醒他说。
“不是说好了,我欠他一个大人情,将来要还的,所以,现在就不必虚头巴脑说谢谢了吧……”陈化良还是一根筋,顽固不化的样子。
“是没必要说谢谢……”姜新不想再跟这家伙起争执,就想让他尽快离开,也好尽快能跟金宵晴在一起度蜜夜……
“你看,我就知道姜少爷不用我说谢谢的……走啦!”陈化良借坡下驴,起身就往外走,按照惯例
,金宵晴就出去送他。
“别看我跟姜少爷表面上和解了,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个姜新还有那个六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一定要多加防范……”刚刚出了别墅的门,陈化良就急不可耐地这样提醒金宵晴说。
“这话什么意思呢?”听陈化良这样说,金宵晴心头一惊,以为他看出什么破绽端倪了,就马上这样问道。
“难道你不觉得今天他们俩拿回来的那捧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有问题吗?”陈化良果然还对此事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呢。
“有啥问题呢?”金宵晴倒要听听,在陈化良的心里,到底还存在什么疑虑,也好心里有数。
“摆明了他们俩一唱一和,就是要向你献殷勤示爱的,你可千万别上当,晚上睡觉,一定要关好门窗,千万别让这俩损贼有可乘之机……”陈化良苦口婆心般地这样劝导说。
“他们俩应该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吧?”一听陈化良只是根据这些皮毛的事情来怀疑她与姜新和六白的关系,也就一下子轻松下来,马上这样反问道。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特别是那个姜少爷,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贼溜溜色眯眯的,就好像他的眼神能剥
光你身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