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这样无功而返,悄然离开了?”三个人从梁家大院出来,回到车里,冯四香心又有不甘地这样问道。
“不离开又怎样,无论如何就是找不到二姐下落的线索嘛……”六白接住话茬这样说道。
“姜哥倒是所句话呀……”见姜新只管开车但却一声不吭,冯四香这样问了一句。
“姜哥也没办法呀,帮这个老太婆治好了浑身的毛病都没让她改口说出别的信息,我估计她是真不知道你二姐的下落了……”六白居然看出了姜新给梁婶儿治病的意图。
“那咱们要不要报警啊……”冯四香本来就因为找不到冯三香的下落而着急上火,现在好,二姐这一块,下落也成了悬疑,就直接这样提议说。
“就目前梁家的情况而言,报警也徒劳。”六白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闭嘴,我想听姜哥怎么说。”冯四香直接这样呛白六白说。
但姜新还是一个劲儿地只管开车,却还是一声不吭。
“为啥呀姜哥,你心里难道就一点儿解决问题的想法都没有?”冯四香还真有点急了。
“别逼姜哥,他若是心里有想法,还能憋着不说吗?”六白帮姜新这样解围说。
“我不信,姜哥在我心目中就是无所不能的神,若是连他都没辙的话,那我二姐还真就凶多吉少了!”冯四
香则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嘎吱……
姜新一脚刹车,让车子停在了路边。
“看你,惹姜哥生气了吧!”六白立即小声这样埋怨冯四香说。
“我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呀——姜哥不会真生我气吧?”冯四香急忙用手去拉姜新的胳膊,一副提心吊胆生怕对方埋怨自己的胆怯样子。
“我生你气干嘛。”姜新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那你干嘛半天不吭声,又为什么突然在这里停车?”冯四香立即这样诘问道。
“我在打一个赌。”姜新居然这样回应说。
“打赌?打什么赌?”冯四香和六白都一下子懵懂了。
“我打赌一个小时内,这个梁婶儿会不会良心发现,改变之前的谎言,告诉咱们实话,让咱们知道二姐的真正下落……”姜新终于说出了自己在打什么赌。
“姜哥是说,之前梁婶儿所的那些话都是一派谎言?”冯四香一下子惊呆了。
“别的不说,单是你二姐的下落问题,梁婶儿百分之百撒谎了。”姜新这样答复说。
“姜哥是咋知道的呢?”冯四香直接这样问。
“姜哥会察言观色,也会意念测谎呗……”六白插话说。
“六白说的没错,我发现这个梁婶儿每次说到二姐的时候,不敢看咱们,显然是编造谎言之后,不敢面对咱们诚
恳的眼神……”姜新给出了只有的答复。
“既然是这样,姜哥为啥不当场揭穿她的谎言,又为啥还为这个撒谎的老太婆治好了那么多疾病呢?”冯四香不理解姜新这个举动了。
“我想过当场揭穿她的谎言,但未必能得到咱们想要的结果……”姜新这样答复说。
“为什么这么说呢?”冯四香不解其意。
“即便是当场揭穿了她是在撒谎,但只要她咬牙坚持死不松口的话,咱们还是无法知道二姐的下落。”姜新给出了这样的理由。
“那现在呢?现在就有可能知道二姐的下落了?”冯四香只想这一个结果。
“至少,通过我给她治好了困扰她多年的疾病,她应该打心里往外感激我,按照通常的人性而言,或许会在一小时左右的内心斗争之后,良心发现,作出一个披露真相的决定。”
姜新这样预判事态可能的发展趋向和大概的时间极限。
“姜哥觉得这个赌局能赢吗?”冯四香很是怀疑,那个梁婶儿会因为姜新给她治好了多种疾病就良心发现,说出真相。
“这个嘛——赢了,就是良心发现,输了,就是人心叵测……”姜新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这次自己跟良心打赌到底是输还是赢。
所以,只给了这样一个答复。
“那现在过去十几二十分钟了,咱
们就在这里原地再等四十分钟见分晓吗?”冯四香居然这样较真儿地问道。
“就等一个小时的时候看有么有奇迹发生吧。”姜新这样回应说。
“那要是没动静呢?”冯四香作出了这样的假设。
“那就只好再想别的办法了。”姜新知道冯三香是个急性子,所以,才耐着性子这样回答她。
“还有别的办法吗?”冯四香还一定要知道,除了等那个梁婶儿良心发现说出二姐的下落,还有别的什么办法途径找到二姐的线索。
“比如,咱们可以到梁家的砖厂去实地考察,或许能有新线索。”姜新心中还真有备份的预案。
“那咱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