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厚实而明亮,歌曲的曲调婉转而悠扬,一曲唱罢,范文文听得如痴如醉。
犹宇想起刚刚一开头忘词,唱了一句啦啦啦,有些不意思:
“刚刚有点忘词,呵呵。”
范文文一点不介意:
“那有什么,你唱的这么好,就算全是啦啦啦,也很好听吧!”
“谢谢夸奖。”
“犹宇,你唱歌一定练习很久吧,平时怎么练的呀?”
“我练习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两个诀窍,运动和腹式呼吸。至于说多久嘛,这个我也不好说,因为我只是有兴致的时候就唱一唱,没有固定的时间。”
“啊?犹宇真厉害,这样都能练得这么好,一定是很有天赋。而且,人还这么有艺术气质,要是做歌手,一定会红的!”
“谢谢文文。”
回到法庭,范文文回忆了半晌,一无所获:
“昨晚,我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啊?”
“难道是犹宇唱的那首歌侵犯了单依纯的版权?”范文文试探性地道。
谢早苗早有料到这个顽固犯罪分子是不会这么容易承认自己的罪行的,居然还搬出单依纯这个大美女混淆视听!
作为经验丰富的法官,她当然不会上当,她的思路依旧很清晰。
她唤人将一份文件传递到张三王麻子手上,并且说道:
“这是你们报案时的证词,看看可有错漏?”
“没有!”王麻子张三齐声道。
随即,同样的文件传递到了犹宇和范文文手上。
“这是王麻子张三的证词,是否是你们二人昨夜的对话?”谢早苗又道。
范文文看了看,漫不经心回答道:
“没错!但是这些话不是很正常吗?”
犹宇一脸痛心疾首,也回答道:
“我不能说谎,范文文确实说了这些话。”
谢早苗听完一声冷哼,惊堂木重重一拍:
“既然如此,那本法官就要宣判了!”
谢早苗站起身,大声念道:
“无舔狗国家2024年4月27日,范文文舔狗一案,经法官谢早苗审理,人证物证俱全,且嫌疑人范文文已当庭认罪!”
范文文一脸懵逼,什么鬼?
但谢早苗还在继续:
“范文文无视法律,胆大妄为地对受害人犹宇实施残忍的舔狗犯罪,其作案情节严重,令人发指!
且作案人事后巧言狡辩,毫无悔意。根据无舔狗国家最高宪法,本法官宣布,现判处舔狗范文文——”
“死刑!”
死刑两个字在法庭久久回荡,范文文完全怔在原地。
直到两名军警又将她架住,她终于回过神来:
“死刑?!”
“谢早苗我没听错吧!死刑?”
“我不过是夸了犹宇两句,你要判我死刑?!”
两名军警不顾范文文的狡辩和挣扎,将她架起拖走。
范文文终于慌张起来,她双脚不停地蹬踩着空气,嘴里歇斯底里地喊叫:
“我错了!谢早苗!”
“我不该夸犹宇,我以后离他远点!”
“我写检讨!我愿意交罚款!别判我死刑啊~”
“停下!快停下!”
谢早苗不管不顾,大义凛然地说道:
“在无舔狗国家,任何舔狗就是这样的下场!”
说完,谢早苗神色张狂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258寝室,谢早苗正躺在床上大睡。
被子被她不安分的双脚蹬得不成样子,脸上还咧开了嘴哈哈大笑。
对面铺的高兰被笑声惊醒:
“谢早苗你这傻货,这么早在傻笑什么?”
谢早苗也从梦中睁开眼睛:
“没事,高兰你们继续睡。”
谢早苗盯着天花板,还在想那荒诞有趣的梦境,她的脸上不禁又笑起来。
她又回想起梦里的诸多细节。
她想起初次遇见范文文,犹宇给她膝盖敷冰时,她害羞的神情;她想起范文文和犹宇说话时开心的笑容;她想起在犹宇唱歌时,范文文那发光的眼神!
她的笑容突然凝固,喃喃轻语:
“文文她,一定是喜欢犹宇,才会那样的吧。”
谢早苗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法会让自己内心有种抗拒和酸涩感。
范文文和犹宇那么般配,一个是英俊有才的学霸,一个是温柔窈窕的淑女,就算是他们在一起了…也很正常的吧?我为什么要难过呢?
谢早苗胡思乱想,再也无法入睡。
当一个人真正爱上另一个人时,往往会当局者迷,变成谢早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