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病的前兆。她只是在那种形势下不得已点了自己的穴位,让毒提前发作了。
霍容妄鲜少看到苏意寻这么脆弱的模样,一时慌乱。
“本王只是听说你要做生意,所以……”
说到这儿,霍容妄眸色有些冷。
“娇娇,你为何要做生意,是想赚够了钱,逃离本王吗?”
苏意寻大概明白霍容妄为什么会追来,早在上次置办衣裳时,苏意寻就怀疑自己身边有霍容妄的探子。
可下人们都在眼皮子底下,苏意寻知道不是他们,那就是其他眼线了。
如今终于确认。
饶是有准备,心里也不免咯噔一下。
苏意寻感到了窒息,就像前世被霍容妄困起来的那一年一样。
她不禁悲从中来,哭的更加情真意切。
“王爷就是这么想我的吗?可我在国公府履步为艰王爷是知道的,我怎能不为自己打算?”
“况且祖父年纪大了,我那两个表兄都不是能经商的人,二表兄还刚愎自用,我难道忍心看到祖父辛苦打拼下来的家业付之一炬?”
苏意寻满脸悲痛,“我察觉了账目不对劲,本想派阿喜去做个内应刺探消息,谁知王爷突然来?要不是我突然病发,晕了过去,我和祖父就白筹谋了!”
霍容妄忽然无话可说。
哪怕他对苏意寻的话还是有所怀疑,但看到满脸泪痕的苏意寻,也顾不得继续追究了。
“你别哭了。”
霍容妄生硬的说到。
苏意寻哭的时候,霍容妄的心里会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些像别人说的心疼。
可他并不会安慰人。
“你若缺钱,大可和本王说。”
苏意寻瞪他,“王爷可以给我钱,难道还能连带着祖父的产业一起管了?再说我想要的哪里是银子,我、我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得到。”
霍容妄滞住,她……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