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腿,转过头问陈溪道:“刚才他摸你,你为什么不抽他一大耳刮子?”
陈溪听出了凌枫话语中的责备之意,擦着眼泪解释道。
“不是我不想
抽他,可他二叔肖定邦位高权重,去年刚升了职,是市里的一把手。我们陈家根本惹不起!我……”
凌枫见她欲言又止,神情既委屈又失落,便将火气全部撒到肖振刚身上。
他冷笑道:“那又怎样?你们陈家不敢惹他,我凌枫敢!”
只听得一声闷响,凌枫竟将他左腿踩断!
做完这一切后,他一言不发地拉起陈溪离开咖啡厅,只留下一群看傻了眼的店员,望着俩人的背影发呆。
直到凌枫的劳斯莱斯消失,才有店员惊呼道:“都愣着干嘛!赶紧叫救护车啊!”
不久之后,陈溪家中。
陈正东今天正好在家休息。他听说陈溪领着凌枫回来了,连忙踩着拖鞋到门口迎接。
谁知才打开门,陈溪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飞扑到陈正东怀里。
陈正东一头雾水地把凌枫迎进门,诧异道:“凌枫先生,小溪,你们这是闹哪一出啊?”
凌枫把肖振刚调戏陈溪,自己出手废了他一手一脚的事简单说了。
听到女儿安然无恙,陈正东的眉头先是松开,但随即又皱得更紧了。
“肖振刚,肖定邦的亲侄子……唉!你们怎么就摊上这种破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