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望向齐天野
人的名,树的影!齐天野乃是炼制风水法器的大家,对于风水也颇为精通。
而房地产又跟风水密不可分。所以齐天野自然成了地产商们渴望结识攀附的对象。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齐天野除了几个七老八十的老伙计外,其余人一概不理。
为何他今晚会出现在这个宴会上?
为何他要吼严峻那个纨绔?
帮盛心仪出头?不可能!盛心仪如果真有那么大面子,还会被严峻骚扰?
那唯一的可能就只剩……帮凌枫出气?
不少人想都这里,脸上都露出自嘲的微笑,怀疑自己脑子坏掉了!
如果齐天野是池塘中的锦鲤,那么凌枫就是塘底的一粒泥沙。
让齐天野出头?他配吗?
就在众人思绪如潮之际,严振峡首先回过神来,一把甩开严峻,给
了他一耳光:
“齐先生让你住口,难道你没听见吗?给我跪下!”
这一耳光打得极重,严峻耳朵里嗡嗡直响,脸颊肿起了半寸。
面对暴怒的老爸,他只能乖乖跪下,一脸委屈地看着严振峡:
“老爸,那小子打我,你也要打我?”
严振峡明明心疼到不行,但他眼看齐天野走近,还是忍痛又给严峻来了一巴掌。
“我打的就是你这……”
他花刚说到一半,整个人就愣住了。
因为齐云天根本看都没看他,而是来到凌枫跟前,以弟子礼冲他躬身一拜,满脸恭敬地笑问道:“凌枫先生,您无碍吧?”
霎时间,正在看父子局的旁观者们再次失声,而且没人再度出声。
齐天野这一拜,把他们全都干沉默了!
一个地位尊崇的炼器大家,风水高手,凭什么向一个每月几千万把块钱的小保镖低头?
而且那种发自内心的尊敬和崇拜,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小保镖,究竟是何方神圣?
凌枫并没给任何人解释。
他只是无所谓地摆摆手道:“无碍,齐先生不必多礼。”
说罢,他便把众人都争着去巴结的齐天野抛到一边,来到严家父子跟前,目光如寒冰:
“第一,从今往后,离盛心仪远点!”
“第二,你们父子俩,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