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充斥一股呕吐物的味道,他皱了下好
看的眉。
“我的宝,是忘记了我有洁癖吗?一整个屋子全是恶心糜烂的味道,还有,听说你最近老出去抛头露面,是我颜钰睢的女人已经低贱到要做他人取乐的戏子吗?”
他起身掐住盛望舒的脖子,如同从前掐盛晨曦般,那双从前充满爱意的眸子,仿佛瞬间变了个人般。
“钰睢哥哥……对不起,你不喜欢,我那就不去了。”
被掐脖子的盛望舒眼泪成串掉下来,她哭得楚楚可怜,抿着唇眼泪掉下来像是莹莹的珠子。
还掐脖子的颜钰睢松开手,将盛望舒抱在怀里,安抚,吻了下她哭红掉的眼眶,又说。
“美好的爱情童话要破碎了哦,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脚步混乱的女仆战战兢兢进来,递给盛望舒一根验孕/棒。
结果是三条杠。
“过些阵子去看看,要是个女孩,就算了,”颜钰睢瞥了眼那三条红线不为所动,甩出一张光头大佬的照片,照片上面那个人秃头面貌猥琐,丑陋不堪,但是确实某国赫赫有名的金融大佬。
他把照片塞进在刚刚又吐了一轮女人手里。
“钰睢哥哥,这是什么意思?他是谁?”
盛望舒茫然看向那照片,看着那陌生的老男人,注视着从前总充满爱意看向她的人,不懂。
如同看一件精致礼物般的路尘颜笑了笑,喷了喷从前婚礼上送的那款名叫“sun”的香水,然而阳光无法阻止拯救心灵的黑暗。
“作为我最爱的人,肯定会愿意为了我付出些什么吧……他喜欢清纯挂的,和我也算同道中人。”
“颜钰睢,你什么意思?你想把我送出去!你当我是什么啊?”
平日里沉溺与爱情中的盛望舒像是忽然觉醒般,将那张照片摔在路尘颜的脸上,她举起手扇了路尘颜一巴掌。
那巴掌很响,五指印盖在路尘颜的脸上。
“宝贝,我爱你啊,只是呢,这份爱没有那么伟大而已,倘若我真是什么好男人,当初会抛弃你姐姐吗?我爱你的呐,乖哦。”
路尘颜权当是宠物的闹小脾气,手搂住盛望舒的腰,说,像是安抚,也像是威胁。
被搂住腰的盛望舒听着一声声“爱你”,眼泪被路尘颜一点点擦掉,她不知为何,感觉到是不对的,可是颜钰睢说……爱啊,她的本能就是爱颜钰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