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没有说话。他倒是想说来着，可是被自己拒绝了。想起方才秦尘黯然的模样，曲南泠忍不住心下一疼。
其实，他除了欺骗了她这一点，其他方面
他并没有对不起她，反而处处为她着想。
“小姐，方才奴婢偶然间听宫人们提起，昨儿个下午，璟王殿下其实来过的，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又走了，也没有进来。”含露一面说着，一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曲南泠的神色。
见她神色上并没有异常，这才继续娓娓道来般说道：“奴婢粗略地比对了一下时间，璟王殿下来的时候正好是宜安长公主走后，奴婢思量着，是不是璟王殿下听到了小姐和奴婢的对话，然后才走了的。”
曲南泠的脸色倏地大变，嘴里喃喃出声：“怪不得……”
怪不得她闻到一股酒味儿，虽然那味道很淡，但是她这副身子不善饮酒，因而对酒很是敏感。曲南泠记得很清楚，这股酒味儿是秦尘进来后才有的。只是因为他衣着发冠都打理地一丝不苟，因而她便没有多想。
如今细细想来，她却是全明了了。秦尘听到了她和含露的对话，也知道她对情感的态度，追求极致的纯粹干净。所以秦尘才心有所伤，那周身的酒气恐怕来源于昨夜的宿醉。只有宿醉才有这样浓烈的酒气，即便是他沐浴过，也换了衣衫，却不能将身上的酒气完全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