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往往都是在非常紧张的时候,但是在这个时候委实说无论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情绪。
赤云长和冰龙之间的交流还在进行,但是铳冥忍不住去看了一眼旁边的陈凌峰,看起来赤云长真的花了大功夫,至少即便是在铳冥看来陈凌峰也很有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
铳冥根本就不知道陈凌峰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做这种事情,大概是为了实现他自己对于云端的的价值。
当铳冥回过头的时候脚步声在耳边响起,那个脚步声很快,跟随着脚步声一起的,是冰龙的羽翼张开的声音,那个声音在整个山东内响彻,就像是雷霆的嚎叫。
等到他再一次想要去看清楚面前的东西的时候,忽然发现视野内已经没有了任何人,他的眼前甚至可以看到射进来的光线,能有这样的情况,当然是山洞的门口已经没有了人,也没有了冰龙庞大的身躯作为遮挡物。
无论是冰龙还是赤云长似乎都离开了,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连赤云长自己都说他的目标是陈凌峰,赤云长当然会去选择追击陈凌峰,无论陈凌峰逃到哪里去,所以现在他离开了,冰龙的速度对于赤云长来说是可以信任的,所以他并没有太多的犹豫。
“我们可以走了……”铳冥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回头想要和陈凌峰说话的时候看到的居然是一个睁大的眼睛。
陈凌峰看着铳冥,大概是在想要出手捂着他嘴巴的边缘,但是那样地话动作产生的声音会很大,所以他就只是盯着铳冥,看着他慢慢地摇头,这样的眼神中当然是有着示意的,但是在铳冥的眼里能不能领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铳冥的内心震撼,但是对于那双坚定的
眼睛他没有办法去拒绝,所以他就只能转过头去继续保持原样,对于年轻人来说这样的静谧绝对是一个难以忍受的煎熬,他和陈凌峰之间不能有半点的对话。
所有在铳冥开口的边缘陈凌峰都会看着他摇头拒绝,一开始的时候铳冥还可以忍受,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沉不住气,他甚至不知道陈凌峰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明明他们在赤云长离开的时候也一并走是最好的选择,这个时候他们可以趁着这个铳冥不在的空隙去寻找生的希望,顺着来的时候的道路游到冰层上,至少很大程度上,铳冥都还以为陈凌峰会这么选择,他一定会这么做,但是现在看起来铳冥想错了,陈凌峰比他想象中还要搞不明白。
从他们藏起来到现在,时间早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铳冥都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但是陈凌峰一直都没有说话,就像是定力十足的和尚。
“我们没有必要这样做!”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以后铳冥还是忍不住开口,他低声对陈凌峰说话,就像是耳边低语,他知道陈凌峰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和举止,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压抑的氛围和早就已经僵硬的肢体让他没有办法继续下去,身体的很多部位甚至都开始了疼痛。
可是陈凌峰依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眼神中开始闪烁着异样的光泽,陈凌峰的动作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他就就像是一棵大树,只有风吹过来的时候才会摇动着枝叶,明明在这样的山洞很少会有风吹进来,但是当铳冥说话的时候居然有微风吹了进来,甚至吹得越来越大,吹开了铳冥头发的鬓角。
连陈凌峰都没有注意,原来铳冥的头发那么长,但是战斗的时候却不会被这个所影响,这大概也算是铳冥的本事。
“你看……他们早就走了。”铳冥迫切地证明自己是对的,也许对于他来说对不对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关键,关键只是他想要离开这里,跟着陈凌峰一起行动,哪怕陈凌峰只是跟他说几句话也是可以的。
按照他的性子,如果他有腿地话大概真的就一个人离开了,不过……如果他真的有腿地话,大概就直接和赤云长动手了,肢体健全的铳冥不会畏惧任何人,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失去了自
己的双腿。
陈凌峰依然不说话,于是铳冥所有到嘴边的话就又咽了下去,威风悄然之中停止了,空荡的山洞内静谧的可以听见针的声音,如果真的有针落地地话,但是比起针,水滴声才是最大的可能,但是这也是一种折磨,折磨着铳冥数着水滴睡觉。
可是在肢体本身就已经快要僵硬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睡得着,一旦他有所动作,那么树叶摇动的声音就会发出比说话更大的声音,
仅凭山洞里不断地会吹过来的风当然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效果,为了配合陈凌峰,那么他就只能这么做,继续像一个和尚一样打坐。
可是原本再过几个小时以后陈凌峰就会有所动静的,可是并没有,于是铳冥的忍耐力也就再一次到达了顶点,只不过这一次即便是陈凌峰的任何的表情和动作也没有办法阻止他。
他猛地用手折断树枝,想要用这样的行为打开自己面前的遮拦,这样即便是他没有双腿也可以落下去,如果陈凌峰不带着他离开,那么他就自己离开,比起陈凌峰,他当然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