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小辉又说:“陈景,我特地把勤深叫来让你们认识,其实是有私心的。”
陈景一下抬头,有点不明白应小辉的意思了。
难不成?
应小辉知道了些什么?
陈景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
应小辉看着他笑了:“陈景,我知道你喜欢男的,所以想把勤深介绍给你认识……”
“你怎么知道的?”
陈景有些惊愕地问道。
应小辉说,“当时在监狱的时候,你有次不是生病了,陈景你知不知道,你一生病整个人就跟猫一样黏糊糊的爱粘着人,一直粘着我不放你当时在我怀里说了一晚上梦话我听见你一直在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我虽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看得出来,这个男人伤你伤得很深……”
“你把他忘了吧,重新开始。”
应小辉对他说的这些话,让陈景如梦初醒。
他仿佛被雨后的惊雷击中了一般,浑身开始发冷发凉。
心脏也跟着传来丝丝缕缕的凉意,那种凉意遍布全身,连骨髓都冷了起来。
应小辉没说那个男人的名字。
可陈景的脑海中,第一时间还是那么清醒、那么深刻地想起了他。
段津延,才是他这一身最深的伤口。
陈景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面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应小辉,我早就不记得那个人了。”
应小辉回应道:“可我都还没说出他的名字,你还是知道我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