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看到犟种被强行背起,我心头也有点爽,伤患就该好好休息,死要面子活受罪可不行。
这次我们三个并排走了,虽然有一个是被迫的。“老板,你说你以后能不能教我轻功和点穴的工夫啊?"讨好地挨着顾遇水走,我再次咨询这件事。
顾遇水笑了,温柔道:“你有这么勤学好问吗。”毕竞轻功和点穴是很好用的工夫,我觉得性价比很高,不学那种独门手法,入门基础还是要懂吧。
“你要是教,我一定好好学。”
“真的?”
“嗯!”
“没出师之前,不会半途而废?”
“当然!”
“好啊,我教。”
不敢相信,这次居然求到了,虽然没跑成,但也算有别的收获。每学一点本事,都是为自己今后立足这个世界积攒本钱。想想看,在现代学个吹拉弹唱跳舞都还要几百几千,现在抱着顾遇水的大腿,还能和他领工钱,不就是免费白嫖他!虽然他会羞辱我,但这无所谓,上珑还不是一样。
有便宜要狂占!
眼里迸发出光彩,我今晚可以给顾遇水很好的脸色。再次看向他背上的少年,疲倦的李苍穹在我俩的交谈声中沉沉睡去,有雪落在他的脸上。
我小心用食指抚去他眼睫上的雪花,又探向他的鼻息,还有气。他的脸上血迹模糊,我想好好擦一下,顾遇水背着人躲开了,低声质问。“你做什么。”
“看看李公子还有没有气,顺便擦擦脸。”“倒是关心得很呢。”
“当然了,雪崩里要不是他救我,我就完蛋了。”我听到顾遇水不屑地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他在不爽什么。“柳逢山。”
“嗯?”
“穹哥中了毒,有没有说胡话,睡觉时也说梦话。”我感到惊讶,“你怎么这么清楚?"不过我还是保持怀疑,毕竞这家伙是放羊的小孩。
“失心虫会刺激脑子,而且我当年救他时,他也有这个情况。”“你说在你俩都是小豆丁的时候?”
“嗯,他会给爹娘道歉,还叫我娘,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叫娘的癖好?”我斗胆道:“有没有可能,你挺适合做娘的。”顾遇水”
看来这次小恶鬼没有骗我,原来被叫娘不是我一个人专属的,不对,我在失望个什么劲!
“主子,那你当时是怎么处理的?”
“用抹布堵他嘴。”
“你怎么做的?”
见……用雪堵他的嘴。”
“我不信,不说实话,我把你李公子丢到雪坑里去。”“住手啊!那不是你的穹哥吗!”
像母鸡扑煽翅膀那样挡在他面前,不准顾遇水往路边上走,对他的人品实在是没有信任度!
顾遇水作势往后仰,背上的少年还一无所觉,“你说不说?”“嘘一一李公子睡着了,你声音小点。”
“那我丢下去了。”
“哎呀,有什么好讲的,就是说梦话了,他叫我娘,我就应了一声。然后给他唱歌,哄他入睡。”
“细节。”
“这就是全部了。”
“比如当时的动作、表情,唱了什么歌。”我压制着面部表情地抽搐,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也不是我装,真有点模糊了。
“不太记得了,就是牵着手,然后我拍一拍他的身体。”“没了?这几天怎么过夜的。”
“他让我睡床,他自己睡地铺。”
“你俩没睡一起么,他不是还拽着你的手。”“只有说梦话的那晚躺一块了,这不是没办法嘛。“我大大咧咧地说。顾遇水严凝着一张臭脸,磨着牙,“我和大黄一直找你们,你倒好,趁机睡人是吗。”
“喂!说得我是什么好色之徒一样!你以前不是还抱着我取暖睡一起过。之前我们三个也靠在一起过夜啊,那会儿你怎么不说。”“看你平时那副谄媚的狗样子,我不信你对晕过去的穹哥没做什么。”我一瞬间的迟疑,让顾遇水抓到了破绽,他的语气暗含压迫:“说!”我飞快看了眼他背上的人,李苍穹并没有被我俩的动静给吵醒,于是我飞快地小声说:“我戳了李公子的酒窝,好了,犯罪事实已经交代完毕!”顾遇水”
我赶紧滑跪道歉:“这也不行吗,对不起嘛,不应该趁着你朋友状态不好,还戳他脸,我有罪。”
“哪只手戳的,又戳的哪边脸。”
“这我怎么记得!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真的只有戳脸,没别的大不敬了!”
凝视了我好一会儿,确定我没有撒谎,顾遇水的脸色好了一些,“不愧是你,没种的狗。”
这个贱人到底想不想我非礼他兄弟?
“老板,你说你和大黄一起,那大黄在哪里?”“蠢啊你,当然是在师父那里了。”
“既然你都找到姐姐他们了,为什么不一起下山?”“你的姐姐在忙着传宗接代,我可等不起。”这次轮到我瞳孔地震了,脑子里也上演了一场雪崩,我捂住嘴巴,发出无声地尖叫。
“姐姐和黎愁为爱鼓掌了!”
“你们那里把这种事叫做鼓掌?”
“不是单纯地鼓掌,是为爱!”
“为什么这么叫。”
“只是一种戏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