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少,嘴上打不住,就攒了一身的病,这回摔得还不轻,脑出血了,能救过来就算不错了。”
“嗯,当不了就让出来,给有能力的人施展抱负,万一能带着咱们夏庄发家致富哪。”夏泽凯说道。
按照父亲给他说的,夏庄的村支书夏卫良脑溢血,挺严重的,现在人是救过来了,可脑袋里有淤血压迫了神经,说话不利索,四肢也不利索。
这种情况压根就当不了村支书了,只能另选贤能!
这让夏泽凯想到了他姥姥在京城宣武医院住院的时候碰上的那个病友了。
叫什么来着,王…王桂芬!
夏泽凯仔细一琢磨,这俩人的情况还真是都差不多。
都是有基础病,都是摔倒了以后碰着脑袋了。
“也不知道黄雷那小子现在在宜出行干的怎么样了?”夏泽凯的发散性思维立马就开始运转起来了。
毕竟这人还是他介绍给梁汝波的。
可话说回来,夏庄是党员的,还有能力的人有几个?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岳母又给收拾了一大堆的东西。
什么炸鸡肉、炸肉丸、肉冻,这些都是夏泽凯喜欢吃的,可他现在不敢多吃了。
岳母还给拿了两桶20斤装的花生油,都是自家种的花生压榨出来的,用她的话说,外边买的花生油再纯也加了东西,他们这个才是纯花生油。
夏泽凯从车上拿了个黑色塑料袋,趁着去厕所的时候,把塑料袋放到了隔壁洗澡的房间里。
上了车后,他才给他老婆说了一声:“媳妇,你给咱妈打个电话,就说洗澡的那屋里墙角的洗衣机上放了个黑袋子,里边是三万块钱。”
“就你心眼多。”罗希云嘟着嘴说他,可心里暖暖的。
不是稀罕那点东西,就怕你最在乎的人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头不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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