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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和鱼,天作之缘(3 / 5)

远提醒她。晚上视频会议,照安姒的性格一定是把所有的项目资料,分类准备好,在电脑上提前打开好,提前半个小时就熟悉这些内容,方便汇报。没那些东西凭空用嘴讲可不是她的性格。

厉远已经在想,是两人一起,还是让安姒先回去,他去机房一趟。反正“登云小区”用的是密码锁,今天顺便再帮她录个指纹。厉远心里盘算着,没料到安姒摇摇头说不用了。“不要?“厉远意外,勾了勾唇,抬手揉了揉她的软发旋,“你累了我去拿,我不累。”

这下安姒更羞赧了。

是真不用。

所有的资料都在她U盘里面。还不是她胡思乱想,怕厉远一起之下去机房砸电脑,一鼓作气拷贝了下来。

现在想想都丢人。

可眼看着厉远泊车,就真要去了,安姒只好拦着他:“资料U盘里有,都在呢,不用再去拿一趟。”

怕他不信,安姒特意掏出U盘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从包里伸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带到了包上的挂饰,两颗纽扣在灯光折射下闪了闪。

厉远抓过拿串小挂件,去了下来,安姒耳尖一瞬通红。厉远看着她,勾唇:“藏了几年了,还不物归原主?”安姒心狂跳,事到如今,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既然他这么说,那说明月……

安姒有些恍惚,尽管第一次重遇厉远的时候,他身上干咧的木檀香让她回忆一下就抽回到雪山横卧的那天。可没听他亲口说出来,一切却又显得那么不真实。

伤势稍微好起来已经是三个月之后,她勉强通过轮椅可以移动,一点点学习用另外一种方式自理。

她腿上缠着厚厚的石膏,整天吊在床头,人来人往的病房里,喧闹不停没法睡个安稳,谁来了都要问几句,小姑娘腿怎么伤成这样的。她从哪些人眼神里读出惋惜,怜悯,甚至还读出了最初的人性恶意。“不作了吧,年纪轻轻滑雪,这下一辈子残疾了。”“还不是有钱憋的,滑个雪的钱够我们半年生活费。”“切,日后有她后悔的。”

那时候安夏言破产,是家里最困难的时候,她住的病房一间四床,只有一个薄薄的帘子遮挡区分每个床位的空间。

对面说什么话,假装睡着的她听得一清二楚,眼泪不知道染湿了多少枕巾。安夏言忙着钱的事情,傅青书双相控制不住住院,安媛正高三,肩负着全家唯一一个能考上大学的希望。

很少有人来医院看她。

家里请了护工,可是护工说话的口音太重,她听不太懂,也不愿意事事麻烦别人。

好几次她宁愿少喝水,减少上厕所的次数,或者有尿意的时候会一直憋着,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去上一趟厕所。她小腿被穿刺,神经受伤一直连动到大腿,那时候一天最大的困难就是起床移动上厕所。

她还不习惯身体的重心全部移动到一个腿上,没有他人的帮助,很难完成这个动作。

那是安姒人生最黑暗的几年。

所以之后,无论多少人啧啧惋惜她要柱拐走路,安姒心里更多的是庆幸。能拄拐自己走路,能自理就够了。

她最怕的是一辈子要困在轮椅上。

那根手杖是安夏言特意给她从国外定制的,为了小女孩用着好看,从材质到造型都精心打磨过。

后来好起来之后,她曾经上网搜索过有关滑雪意外的新闻,却没有任何消息。

问过安夏言和傅青书,但是当时慌乱之中,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安姒身上,哪里想得到去找厉远要联系方式。

只记得是一个少年被她抱出雪场,跟死神赛跑,为她赢得了时间。除非她再去一次滑雪场,根据时间找当时的医护和雪场工作人员一一打听,也许能找到恩人的一些信息。可那个时候的家庭状况,依然承担不起她再去一次瑞士。

渐渐地,那段岁月在心里尘封。

数年后的重逢也在安姒的心心里变得平淡,她冥冥中觉得是他,可已然没有再询问确定的必要。

房门换了智能锁,安姒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他还把钥匙挂在她脖子上。厉远的情感跟她完全不同,像烈阳炙热。那个说做就做的男人用他笨拙的方式,追求她,却不知道很多时候,吓到她了。厉远抬手,垂眸问:“你生日多少?”

安姒回他:“99年冬月12。“他出生在漫天飞雪的天气。厉远垂手,在锁面上输入数字,密码设置成了她的生日。“你呢?"安姒抬眸问他。

什么信息都是只问她的,连她家的人都见了个遍,他的信息她却所知甚少。好不公平啊。

女人柳眉微蹙,昂起头飞速看了他一眼又落下,剔透的眼瞳里闪过一次愠气,模样尽有几分娇嗔感。

厉远轻笑:“我99,正月八。”他生在鞭炮炸响的新年里。思索一下,他眼神稍稍一动,扬声:“你属兔?”安姒“嗯”了一声,眼神问他:“难道你不是吗?”他属虎。

正月的大老虎。

万兽之王,丛林的统领者。

打开大门,安姒愣在原地。

屋子里好似从前,但又好像完全变了样,没那么空落落的,到处塞了一些厉远的东西。

茶几上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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