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掐着她带着一点疼。
他掌心心抚过她的脊骨带起阵阵战栗,让这点疼也成了无法言说的愉悦。她轻轻咬住唇,低笑道:“原来哥哥想梦到阿嫄,只为了对阿嫄做这种事情……
沈谨冰凉的唇叼住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指尖却在四处撩拨着她,“那哥哥该对妹妹做什么事?”
“总归不该是这种事,哥哥许久没来见我,我还以为哥哥不喜欢我了。“姜嫄指尖抚过他脸颊。
“哥哥还要怎么喜欢小嫄儿?"沈谨在梦中行事与往常截然不同,褪去了端方君子的桎梏,甚至于颇为放荡形骸。
他攥住她的手按在了衣袍褶皱处,木兰香氤氲,衣襟半敞,语言勾缠地挑弄着她,“妹妹,这样够喜欢了吗?”
姜嫄身子发软地倚在他怀里,指尖游走在他胸膛,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木兰香,不紧不慢地抚慰他,“哥哥,你可千万别死了,要死也得女官入朝后再死…不然哥哥若是死在了五石散里,我就将哥哥埋在璇玑阁的海棠树下,让哥/哥/E/日看着我与别人欢/好。”
沈谨想骂她小没良心,却只是将她抱得越发得紧,低下头咬住了她,让她也随着他开始颤抖……
待到晨光漫过窗棂,姜嫄将手指上的白虫在他襟口缓缓擦拭,忽而她咬住他的唇,又极温柔地亲了亲他,“哥哥,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帮我将俞丞相杀了。”
“听说俞相府中有颗罕见鲛珠,哥哥取来赠我可好?”姜嫄说完指腹摸了摸沈谨的唇,懒倦地支起身,没有再管昏睡着的沈谨。她推开门,踩着满地落花,扬长而去。
她被沈谨撩拨了一身火气,自是要寻个人泄火的。难得出一趟宫,姜嫄最先想到的就是去寻青霭。马车慢慢悠悠停在巷口,她踩着矮凳下了马车,朝着青霭住处走去。可她刚走不久,陡然顿住脚步,怔怔地望着不远处霜雪堆砌的华发美人,说是绝代风华也不为过。
这么漂亮的人,理应是剧情妃才是,怎么上个档从未见过。李晔正对着紧闭的门扉冷笑,本想着李青霭本人抛弃了也就乖乖回南风茶楼,没想到他是铁了心给人当外室。
在外面那么久,还是苦苦守着这里,连李晔亲自来寻他也闭门不见。要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李晔真想把这下贱坯子给打昏了绑走。他正思索着怎么劝李青霭死心,忽然有个人撞到了他怀中,扑鼻而来的就是一阵馥郁的甜香。
李晔神情极度不耐,没想到走在路上,还会遇到这种下作的把戏。在靖国人人知晓他的脾气,见着他也都退避远远的。在大昭那女帝当政,民风实在开放,他昼伏夜出,却也还是能遇过三四次这事,但都被他躲开了。
可这次他心绪起伏,一时竞忘了躲。
李晔蓦然扣住那女子的手,正想着不管不顾发难,索性将这只手拧断。可当他视线落在女子的面容时,蓦然怔住,微眯着眸打量着她。这女子竞然是上回船中的那个醉鬼。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
可她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眸盯着他,满头乌发只簪了朵海棠,她脸颊绯红,也不懂羞怯,只是好奇地打量着他。
“公子,你这头白发……是染的吗?”
“不是,是我娘生我的时候中了毒,我打娘胎里也跟着染了这毒,才长了一头白发。"李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这么无趣的问题,可他偏偏就是答了。他的手甚至还扣着这女子的手腕。
李晔蓦然松开了这女子的手,指尖似还沾染着女子滚烫的体温,烫得他喉咙发紧。
姜嫄闻言点了点头,心下考虑着是不是该把他抢进宫,可想了想却又觉得无趣,不如玩些更好玩的才是。
“方才是我不好,没有看路,才撞到公……”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又旋即移开了视线,很是羞恼的模样,耳根却泛着绯红,“公子,我请公子去饮茶赔罪可好?”路边落花正好落在她鬓间,李晔自认为身处帝位早已阅遍世间绝色,眼前女子姿色不过平常,可沉寂多年的心却头一遭不受控制颤了一下。就好像他生来……就是为了等她一般。
他不过是犹豫片刻,却看到她眉头蹙起,心底百般阴私诡谲顿时付诸东流。李晔就如昏了头般,道了句:“好。”
姜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约到他,不免眼眸弯弯,“好呀,那你跟我来。她走在前面引路,李晔跟在她身后,心绪混乱,却又什么都想不出。姜嫄一路引着李晔到南风茶楼,掌柜杏云如往常般就要笑着去迎元娘。可在看清姜嫄身后跟着的人后,满面笑容顿时消失,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李晔警告地看了眼杏云,随即跟着姜嫄在大堂坐下。杏云刚缓和过来一些,捧着茶盘的手开始剧烈抖动,只因她眼睁睁看着姜嫄突然起身,伸出手拽了一下李晔的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