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离开好几个月了,在侯府入不敷出的情况下,这茶叶包是去年的!
不是穷困到一定份上,她堂堂的县主,为什么要喝去年的春山茉莉?
管家脸色僵硬。
喻初晴斜眼睨他,忽然觉得好笑,唇角便勾着一抹笑意,问“管家,我记得那一日他们打算把我赶走,把我叫出来这里,是你去叫的我。”
“是。”管家心里直打鼓。
就目前侯府这状况,下人们都走得差不多了。
他不能走,是因为他的月例还没有结给他!
这段时日上门催债的太多,夫人顶不住,把能还上的尽可能还了,嫁妆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至于他的工钱,便只能仰仗着卖掉侯府才能给。
总共欠了有七八十两银子呢!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在这里招待永安县主!
喻初晴冲他微笑,轻声问“我还记得,你当时那个白眼,一知道我不是亲生的,态度立即不同了。目送我即将去乡下做农女,当时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白眼二字,好像在管家脸上扇了一耳光!
他的脸色刷得白了,好在当下人的,能屈能伸惯了“是小人有眼无珠,还请县主大人原谅则个。”
喻初晴没有跟一个下人计较。
人,捧高踩低是常有的事,计较不过来那么多。
只要没有谋害过她的,嘲讽几句也就差不多了。
合欢低声提醒“县主,侯夫人……桑夫人来了。”
李氏从外面走进来,怔怔地看着喻初晴。
“初晴?”
——以后日更时间改成中午,望悉知,莫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