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上司满满的歉意,余飞往前一步深深鞠躬朝夏晚栀递上礼物。
夏晚栀:“……”
秉着狗腿的原则,余飞服务周到,打开外部包装,将里头精致的七个戒指盒一一展现出来:“谢总说了,这是一个星期的量。”
好一个挥钻如土。
“败家的男人。”夏晚栀嘴角忍不住地抽。
谢氏总裁办内,谢祁延若有所思地重复着余飞转达的夏晚栀说的那句话。
“我败家了?”谢祁延问余飞。
“我败家吗?”谢祁延问霍扬。
余飞毫不犹豫:“女人大多喜欢口是心非。”
霍扬难得赞同:“钱花在太太身上就不是。”
谢祁延满意了:“你刚还想说什么,继续。”
余飞咽了咽口水,小心谨慎道:“就……送戒指那会儿偶然看到周煜来找太太,两个人在工作室门口说了大概三分钟的话。”
谢祁延蓦然静止。
好半晌才出声:“知道了。”
弱弱退出总裁办的余飞绷着一口气:“听见没,那语气冷若寒潭。”
霍扬沉了沉呼吸:“还好,没淬了毒。”
余飞冷不禁哆嗦:“这比淬了毒还可怕。”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于是,谢氏整大楼今晚全员加班。
余飞奄奄一息摊在工位上:“知道咱谢总在干什么么?”
霍扬按了按太阳穴:“化悲愤为动力?”
“不,是在跟咱们总裁夫人闹脾气。”余飞仰天长叹,“咱们能不能在十点前下班,就看夫人来不来哄人了。”
当晚,谢氏其他员工加班到八点半。
余飞和霍扬陪着谢祁延干到十点半。
只因总裁夫人陪闺蜜唱K唱到忘乎所以……
忘了她还有这么一个泡在醋缸里的大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