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文士过问这事,公孙韬的伤谁都看得见。这偏架他必须拉,至少得让公孙家的人舒服。一天三次被无辜针对,王霆在初六眼里彻底妖魔化,他瞪圆眼睛吼道:“你满嘴大道理说得好听,却处处贬低我,维护公孙韬,他是你爹吗?”“什么?”王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谢书贤怎会如此和他讲话。他可是山长,仅次于忌酒的存在。这简直是大逆不道。“今天不惩戒你,还不反了天!”王霆挥手就要扇巴掌,那女孩一把拉过初六道:“别怕,姐护着你,以后谁打你,我就剁了他的狗爪子。走,咱们找祭酒爷爷告状去。”王霆这才注意到那女孩,眼睁睁看着她把初六和苏彪带走,一句话都说不出。······“文夫子,谢书贤不尊师重道,竟然骂我,你说这样的学子该不该惩处?”见到忌酒周墨,王霆嘴都没停过,一直在告状。他是山长,怎能有错。“书贤是我弟子,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不清楚吗?要不是你有意偏袒拉偏架,他会那么说?兔子急了会咬人,我认为书贤做得对!”文澜沧怒火冲天,完全失去了读书人的风范。他很心痛。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被他寄予无数期望,才来县学第一天,就被人连续欺凌。山长还拉偏架,怎能不让他心寒?“周祭酒,我连自己弟子都护不住,做个县学夫子有何意义?”文澜沧拱手道,“我意已决,辞去县学夫子一职,带着两个孩子回家······这学,我们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