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屋来陪我说说话!”颜白点了点头,快速地叮嘱伽罗去烧点热水,简单给小七儿洗洗后就赶紧跟小七儿去休息,不用来服侍自己了。叮嘱大肥要记得洗完脚睡觉,睡觉的时候不要抱着猫,叮嘱他明儿起来不要敲自己房门,自己要睡懒觉。二兄见颜白进来挑了挑灯芯,屋里瞬间亮堂了很多:“明儿早些回去,等休沐结束之后再回来吧!”“啥?”“宫里在杀人!”二兄看了一眼颜白:“火药丢失了约莫五百斤,负责出入宫掖的内侍省的奚官、内仆已经快杀完了。现在查到了二百斤的去向,今儿散衙的时候矛头又指向了内仆局和内府局,估摸着又是血流成河!”“牵连这么广?”二兄颜相时点了点头:“多是枉死之人,陛下还是念着旧恩,不然死的人更多了!”颜白好奇道:“没有陛下手令或是口谕,剪刀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吧!”二兄似笑非笑的看着颜白,轻声道:“剪刀是没有那么的胆子,可是我听说陛下给了太上皇一千斤火药供太上皇消遣解乏。结果声音没有听到,这一千斤火药就剩下三百多斤,剩下的六百多消失了?”“二兄你的意思是陛下在钓鱼?”颜相时莞尔:“倒也贴切,既然你能想到这儿,那你想想陛下在敲打谁?”颜白想了半天:“魏国公?裴玄真?”颜相时认真地瞅了一眼颜白:“没想到你还知道得挺多,这些年在长安没少使劲吧?今日就咱们两人,说句贴心话,你看是什么都不怕,可我总觉得你在恐惧着什么?”颜白避开二兄的眼睛,他觉得在二兄的注视下自己好像一个**人,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看着灯芯,颜白讪讪道:“这些年倒也做了些,不过没有坏心!”颜白抬起头看着二兄,认真道:“只想咱们一家人活得更好!”颜相时摆摆手:“我没有责问你的意思,既然你入仕就是万年令,又是权官,那多少都要走这条路。独木难支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这些二兄相信你,只不过我想问的是,你为何认定是魏国公,而不是别人?”颜白松了口气,笑道:“他和太上皇走得太近了!”颜相时点点头,又摇摇头,压低嗓门道:“你是只知道其一,其二是有妖人称裴公有天分,火药之事怕就是魏国公带出宫外的。不过这也是猜测而已,君子慎言,我也就今日和你胡乱说了一些,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懒得去问,反正长安就别待了,明儿就赶紧回去吧!”二兄的话颜白还是听得,他嘴里说出来的东西十有**是真的,别看大家都说颜白简在帝心。颜家最简在帝心的其实是二兄。秦王府十八大学士,他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