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颜白往屋里推,一边推,一边哄着:“今儿是你的大事儿,你就少喝点,这儿你就别管了。酒宴也差不多了,几位兄长看着呢,快去吧,啊,好好跟小茹说说话,她也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啊!”红泥看着姑爷来了,屈身行了礼,然后红着脸离开。几大碗醒酒汤喝下去颜白只觉得它们在自己肚子里哐当作响。见颜白进屋,裴茹脸红扑扑的,把毛巾蘸些水,走过来轻轻地给颜白擦拭着脸庞,颜白仰着头看着裴茹,咧着嘴在那儿傻笑。“累吗?”颜白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有些,就是觉得礼太多了,其余的还好。”裴茹闻言笑了笑,张开双臂轻轻地把颜白搂在怀里。颜白是坐着的,脑袋刚好顶在裴茹的下巴尖儿上,闻着淡淡的清香,颜白觉得酒劲又上来了,有些心猿意马,脑子里面的怪念头总是让颜白往那方面去想。这时只听裴茹低声说道:“大郎,你说这是不是梦?”………红烛过半,夜已深沉,远处的酒宴邀酒声越来越小,正在说着话的裴茹和颜白忽听得敲门声,只听红泥这妮子声音轻轻传来:“时候不早了,客人已经都离去了,新人要安寝啦!”“睡…睡吧……”“恩!”裴茹的声音宛如蚊吟。大红的锦被躺着两个人,脱掉喜袍的裴茹美得不可方物,颜白只觉得口干舌燥。红烛燃尽,发出一声轻鸣,惊扰了新人。床上的两人开始的时候是一个“北”字型,半盏茶时候变成了个“比”字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臼”字形,最后变成了个“木”字形。山风吹拂过屋顶,然后害羞地离开。(画面自行脑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