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在密室中密谈了一个时辰,让他更多了解刘陵和刘安。刘章从母亲房间出来,将母亲的叮嘱牢记在心。他回到自己房间,徐缯早就将被褥铺好了。徐缯又给刘章准备了温水洗漱,徐缯没有问母子俩谈了什么。徐缯也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洗漱好之后,躺在床上暂时无法入眠。徐缯睡在阿郎对面的床上,她也无法入眠。徐缯也不说话,怕影响到阿郎休息。屋内一片漆黑,刘章隐约能看到徐缯绝佳身材。他们俩互不打扰,渐渐地进入了各自的梦乡。次日清晨,刘章用竹片和猪鬃毛制作的牙刷洗漱。红侯府奴婢更早的起来洗漱,然后忙各自的事。徐缯比刘章起来得更早,徐缯因为有事外出了。洗漱过后,他开始锻炼身体,让身体渐渐地强壮起来。按照汉朝的习惯,巳时才会吃饭,刘章吃了点炒坚果垫垫。然后带着李郸去红侯府外散步,这样也可以锻炼身体。边散步边听李郸汇报最近发生的事,李郸说最近红侯国有年轻女子失踪。已经报官了,还没有找到那些失踪的女子。刘章也是今天才得知的,在红侯国居然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第一个怀疑的人是江都王刘建,刘章让人从各郡国搜罗美女。这也只是怀疑,希望那些年轻女子还没有被送出红侯国。“有些人在我红侯国为非作歹,着实让人恨!”刘章很气愤,那些人在他的地盘上为非作歹。他们肯定知道他的身份,他们依旧不把他放在眼里。“太守已经下令封锁沛郡所辖各县城,防止那些年轻女子被歹人送出沛郡。”李郸赶紧说道。他看刘章愤怒了,恨不得提刀去砍了那些歹人。“如果需要红侯府配合,我们会尽力协助官府把歹人抓住,救出那些年轻女子。”既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犯事,被他抓住了,有他们好受的。“密切关注江都国那边的动态,这些年轻女子有可能会被送到江都国。”也只有江都王刘建敢这么做,刘章又听了李郸汇报其他事。“最近从北方持续旱灾,来了一些灾民。若是把他们安置在红侯国,会给我们造成不小的麻烦。”“北方旱灾,他们不得已向南迁。如果条件符合,他们可能会入户本地。”朝廷实在拿不出那么多的钱粮来赈灾百姓,为了不生事端。让受灾的百姓投奔亲友,若是良家之人,可以落户其他郡县。“依属下的想法,我们不该接受那些灾民,尊侯也不能对他们太仁善。”如果那些灾民分配不均,这会给红侯国治安增加压力。红侯国很富庶,可红侯国容不下这么多灾民。“安置灾民,那是官府的事。”刘章跟李郸边走边说,看到一些路过的人。他们衣衫褴褛,看起来面黄肌瘦。他们是北方来的灾民,他们想在本地找活干。听到远处一阵吵闹,一些人在拉扯着。刘章和李郸加快脚步过去看看,那些人差点打起来了。“快住手,尊侯来了。”李郸高声一喊,拉扯的人们停下了手。“你们为何再次闹事?”刘章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就差点打起来了。“尊侯,我们要把他带去官府,他是逃奴。”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少年,他非常确定抓住的人是逃奴。“如何证明他是逃奴?”如果真的是逃奴,发现之后第一时间送官府处置。奴婢逃跑,若是被抓住,那会受到笞刑、黥刑、城旦等处罚。若是有主,则归还其主,由其主惩罚。若是无主之奴,由当地官府发配。“他身上有黥字,肯定是从他主人家逃出来的。”若是被赦免的奴婢,他们会随身携带相应文书。“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当逃奴?”刘章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又高又壮,看他衣衫褴褛。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少年抬头看着刘章。“我叫兰绰,我无话可说。”兰氏是匈奴的姓氏,徐缯跟刘章说过关于匈奴的一些姓氏。兰绰既然被他们抓住了,反抗是没有用的。“你的主人是谁?如果你没有犯重罪,我可以考虑把你买下来。”刘章听对方姓兰,徐缯原先也姓兰。徐缯本名兰缇婕,不知道这个少年是不是徐缯的亲人?“你还有其他亲人吗?他们在哪?只要你说了,我考虑把你和你的亲人买下来。”“我不知道他们在哪,既然我被你们抓住了,随你们怎么处置。”兰绰知道作为逃奴被抓住,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兰绰不相信刘章的话,认为他是为了套话。刘章只是考虑把他们买下来,兰绰真不知道自己的亲人被送到哪里去了。看兰绰身体强壮,若是买下来,让他在红侯府干活。兰绰也不愿意说自己家人的情况,兰绰有